鄂非没说话,转头却端起了小白的酒杯,把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
他面无表情地指了指小白,又指了指杜笛兰。
费利看鄂非喝酒了,有些担心,问道:“你……没事吧?”
鄂非也没给费利好脸,冷哼一声,道:“走吧。”
费利不解地看了小白一眼。用眼神问他,他会不会醉?
小白耸耸肩。杜笛兰则坐下来生闷气,看也不看他。
费利只好跟在鄂非身后。
谁知鄂非走到包厢门口,突然双脚一软,倒了下去。
费利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惊讶道:“真一杯倒啊?!”
小白走过来,道:“就说他嘴硬吧。”
没办法,费利只能一个人把鄂非送回家。不能邀请小白帮忙,因为他确定,小白现在的问题肯定更大条。
总算进了鄂非的家,费利把人甩在沙发上,心说可真沉啊。
他也来鄂非家过夜很多次了,驾轻就熟。自己兀自去洗手间洗漱换衣,想着自己收拾干净了再去管鄂非。
谁知等他洗完澡擦头发的时候,却发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他瞪圆了眼睛:“嗯?”
沙发上的人怎么没了?
费利正四顾寻找,突然感觉眼前一暗,有什么东西从后面扑过来了。
费利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个究竟,就被后面那人一个擒拿手给摁在沙发上了。
费利道:“操,你有病吧。吓我一跳。”
鄂非按着他,却一点没有松手的迹象。费利撅在沙发上,觉得这个动作甚是不雅。
他以为鄂非喝醉了跟他闹着玩没轻没重呢,放软语气:“少爷,还不松手?算你厉害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