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非笑了:“她没那么小心眼。”
鄂非走了,费利并没有直接去车里,而是在别墅的台阶上坐了下来,心说这都什么人啊,一个一个的也太难理解了吧?是我真的脑子不好使还是他们真的脑子有问题?
抽了一半,小白出来了。
费利瞟了他一眼。
白总也是总,总不能因为他是副总就不给面子。
费利臊眉耷眼:“白总好。”
小白又摆回了平时那副笑嘻嘻的嘴脸,挨着他坐下,用肩膀顶了顶他,问:“生气了?”
费利心说你真是翻脸比翻书快,道:“没有。是我嘴快。”
小白:“像是你能干出来的事。不过,以后不可以跟莹姐姐顶嘴哦。”
费利吐了个烟圈:“也许对你们来讲,她是商圈大佬,有钱有权,不能得罪。但我,就是一普通老百姓。她地位多高我不也在家炒土豆丝么,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放心,哪还有什么以后,我以后见都不会见她。”
小白笑道:“别把话说太满,我有预感,你以后总是会见到她。”
费利翻着白眼“切”了一声。心说,谢谢,绝无可能。
小白也点了一根烟:“你不要把莹姐姐想太坏。她只是,怎么说呢,有点装。”
费利:“哈?我说白总,你别得便宜卖乖行不行?鄂莹对你那么好你当然没话可说,她对鄂非什么样你看不见吗?”
小白掸了掸烟灰:“小美人,你可能对鄂家不太了解。鄂家除了鄂朝辉,只有两个人权利大,一个是鄂朝辉现在的妻子,鄂储的母亲秦徵,另一个人就是莹姐姐了。鄂非虽然不受宠,但好歹是鄂家的儿子,鄂朝辉不会下死手。老爷子肯定期望有朝一日鄂非能服软,到时候鄂家还是能接纳他的。可秦徵巴不得鄂非死得难看一点,这样她那扶不起的刘阿斗就是鄂家唯一的男丁。你想想,非被扫地出门,什么都没有了,这不正是将他赶尽杀绝的好机会么?”
费利:“这么说,鄂非很危险?”
小白:“整个鄂家,上上下下,都被秦徵收买了。因为他们都认为鄂储是继承人。只有莹姐姐这一派,坚定地站在鄂非身后。要不是忌惮莹姐姐,秦徵早动手害咱们非儿了。所以,为了非,你也不可以惹莹姐姐生气。”
费利道:“那她为什么对鄂非那个态度?”
小白:“莹姐姐有莹姐姐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