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看着门牌上是这么写着。
这里距离码头并不远,在一个有些偏僻的街道上,这里有很少的马车,出入的也基本上是水手。
“戈登,考虑到费用的问题,这里已经是我记忆中最便宜的酒馆了,旅馆在二楼。”
库里奇这样说着,然后推开了酒馆的大门。
现在正处于正午,酒吧的人员并不算太多,但就是这样一个最便宜的酒馆,也颠覆了戈登以往的印象。
虽然里面看起来有些破酒,空间却不小,如果可以的话,这里至少可以塞得下五六百人。
有些无所事事的水手在这里打发着时间,桌子上已经开始摆上了食物,这里也有着很专业的厨师。
这里的住宿花费了戈登十枚银币,安排了三十个房间来容纳所有水手,当然这只是一天的价钱。
戈登推开了房间的窗户,将这有些沉闷的房间透入了更多的声音和光线。
“还不错,能够找到这样的房间。”
戈登呼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看着窗户外是一条有些喧哗的大街,有拉着原煤的马车在这里跑动,人们熙熙攘攘买着维持生活所需的食物,商品,有人大声喧哗着。
“绞刑架看海盗被绞死……”
“时间晚了就看不上了……”
一个带着三角帽子的青年扬着手里的纸张在大声喊道,如同是在告诉人们在某个地方有东西打折。
海盗的绞死在这里好像是一个值得观看的盛事,听到这个消息的人们欢呼着,期待着,然后纷纷朝着东方一座绞刑架而去,期待着一个可憎的残渣在这个世界被抹除。
但是这里的人群并没有减少太多,缺少的人被后来的人补上,依然喧嚣。
戈登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在海盗航行的加勒比海域,人们习以为常,甚至崇拜着象征自由的海盗,但是在这里,却反了过来,越接近文明的人越憎恨?
不,还是说这个表面上充满繁华的城市却压抑着人们,让他们期望这种死亡带来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