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咽了下干涩的喉咙:“好。”
“我去给你熬完药再去。”
熬药的事情丁二从不假手于人。
看着他离开,丁大才颓然的看着天花板,感受着左边空荡荡的感觉,他双目猩红,攥紧了右手。
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知道丁二要去调查事情,王学洲揽过了照顾丁大的责任。
丁大也知道自己耽误不得,喝药十分配合。
可还是不可避免的起了高热,王学洲连忙命人将之前那位医者仁心的大夫重新给请了过来。
看到大夫又拿出针要下针,王学洲不放心的将黄时给叫到了跟前盯着。
好在这位大夫确实没问题,几针下去又灌了一副药,到了夜间丁大的烧就退了。
又养了两天,确定只要不颠簸就没什么大问题的情况下,王学洲他们再次启程。
只要赶到赶到司川府的码头上,他们坐水路回京,不仅比陆地快,还安全一些。
大兴府到司川府这段路,他们走了整整一个月。
有了这一次手段层出不穷的刺杀,一路上尽管他们尽量隐匿行踪了,可还是经历了一次毒杀。
尽管他们已经很小心了,可黄时还是差点中招。
敌人的手段让人胆寒。
监察司和锦衣卫的人尽数下场,几乎将周围盯得死死的,像惊马、坠马、躲在暗处放暗箭等一切不好的苗头,全都扼杀在了摇篮中,这才又避免了一次祸事。
一路有惊无险刺激万分的终于到了司川府的码头,王学洲的心中松了半口气。
只要到了京中,不敢说高枕无忧,最起码暗中的敌人是绝对不敢再这么嚣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