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将天下治理成太平盛世,每个人都是忠臣,如果父亲能教育好自己孩子,所有的孩子都会孝顺。
真正的忠诚和孝顺不是用来炫耀或博取名声的……
振聋发聩。
谢瞻山沉吟半晌叹气,起身拱手:“师言受教了。”
王学洲也起身回礼:“子仁不敢当。”
“刚才的那段辩驳之言,并未真正的回答谢兄的问题,如此算做我们打了平手,那玉牌还请谢兄拿回。”
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谢瞻山疑惑诧异之余,心中有些微感动。
原本以为此人说不定是个见钱眼开的,没想到倒是他小人之心了。
那玉牌是出生时父亲相赠,他从不离身,之前冲动之下押了上去,心中还不知道如何后悔。
现在听到王学洲这样说,心中一松,面上也带了几分郑重:“今日是师言冲动,将家传玉牌押与子仁,虽然厚颜,但如果不拿回,师言回家定然无法交代···子仁今日这番忠孝之言,仍然令我茅塞顿开,师言甘拜下风,赌资师言必当双倍奉还。”
王学洲笑着摆手:“谢兄客气了,不必如此。”
谢瞻山抬头环视一圈,对着古在田他们一众学子拱手,对抱月楼掌柜说道:“今日他们的费用,我们包了!”
周围一片欢呼声响起,何慎也叹了口气,拱手告别,“来日,定当找王兄讨教。”
王学洲爽朗一笑:“扫榻相迎!”
周徽仲看着王学洲,等他说玉佩送还给他的话,却见王学洲笑呵呵的将他的玉佩拿到了手中,施施然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何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还有我算算……哦,七百两!回到客栈别忘了给我。”
周徽仲瞪眼。
这小子什么意思?
为什么区别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