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缠的不是我,而是我身上吴宵的影子。
想到这里,我有呕心感,搞了半天是我自作多情了。
程护法咬着嘴唇,似乎有一肚子话想对她的太爷说,又碍于我们在,她说不出口。
教授焦急声音都变了,“程护法,再不走来不及了,他们进来了。”
拿长刀的男人步子跨得很大,向我们直冲过来。
现在只剩三名白袍鸟面人,他们看向程护法,等程护法的命令。
程护法的自制力比花二强,抬头说,“我们走。”
大家往出口走,我临走前想把花二拉走,花二死活不肯走,对我又打又踢。
我只有一只手,还真拿她没办法。
程护法强忍着怒火,让一名白袍鸟面人强行带走花二。
花二目眦尽裂,“程钟淹,你敢?放开我,要不然我会让你死无全尸。”
程护法动作明显顿了一下,想来她是怕花二的。
我上前两步对花二喝斥一声,“闭嘴,她是在救你。”
花二眼神乱晃,愤怒不已,“我不需要她救,不需要。我数三,再不放开我,别客我不客气。程钟淹,你.....”
对于她这样不认好歹的人,我真的想对程护法说,放了她,让她自生自灭吧。
程护法对属下使了下眼色,白袍鸟面人一记刀掌敲在花二的脖颈动脉上,花二终于闭嘴了,耳根清净了。
教授到底是年纪大了,又受了伤,嘴唇干裂起皮,面颊潮红,应该在发烧。
他跑起来十分吃力,脚下踉跄一下眼看要摔倒。
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我完全可以超过教授。
可是我没有,说我同情心泛滥也罢,说我自负也好,我一直离教授几步远。
看着他要摔倒了,忙快了两步个手扶住他。
在我转身之际,身后传来嗖嗖嗖...
三支利箭越过我同时穿透前面一名白袍鸟面人后背,白袍鸟面人也意识到危险,转身时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