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那有些人吧,整日里像个跳梁小丑一般四处讨好,不过得了二三赏赐,便觉得自己得了天大的荣耀,愈发地不知道天高地厚起来。一个劲地去勾搭,那脸皮简直比城墙还厚,也不嫌旁人看着作呕。”
“你!”富察佩兰气得面色涨红,但又说不出来难听话,涨红了脸看着宋半夏。
“你什么你!”宋半夏下巴上扬,眼中满是得意,那刻薄劲儿就差没写在脸上,“你敢说昨天王爷不是去的你那儿?”
宋半夏见富察佩兰嗫嚅着嘴唇,半天说不出来一个字,心中那股子得意劲儿更盛了,同时又从心底瞧不起她这般模样。什么大家族出身,一到关键时刻,连句囫囵话都说不明白,真是白瞎了那好出身。
“好了!”宜修猛地一拍桌子,打断了两人的激烈争执。她脸色阴沉地严肃看着两人,多年身处高位所积攒下来的威压毫不留情地释放出来。宋半夏心头一惊,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赶紧收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只是那眼神还时不时地飘向富察佩兰,带着一丝不甘和怨恨。
“大家都是姐妹,闹成现在这样子,难不成要人看笑话?宋格格,念在这是你初犯,本福晋就不罚你了,若是再有下次,无需禀告王爷,本福晋定会让你好看!”
“妾身明白了。”宋半夏虽然不服气,但还是忍着,只不过在心里想着,总有一日把她拉下来。
宜修又安抚了富察佩兰两句,只不过眼中有些失望。原以为出身富察家,可以成为一枚好用的棋子,没想到胆小怕事,又是再普通不过的面貌,实在不中用。
虽然有宜修的责备,但是富察佩兰看着宋半夏的目光仍旧是愤恨。她二人又是一个院子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下怕是彻底闹翻。离开的时候,富察佩兰磨磨蹭蹭的起身,一直和齐月宾说着话,就是不想回去。
“齐姐姐,我能不能……我能不能搬到你这院子里一起住?”实在忍不住,富察佩兰期期艾艾的看着齐月宾。
“我那儿可见不到几次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