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田朝阳我可打听了,别看他就是个副科级的小干部。但他如今在这县里的权势可是大着哩。
老太太高兴地说道:没想到这么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现在竟然这么了不起了。
………………
老两口子有说有笑的,也就溜达回来了。
“闺女的车这怎么还停外面了”?
花茂上前拉了拉车门:你看看,这锁都没锁。
“可能是回来拿东西,说不定马上就走了”。
等进了院儿中老两口子抬头一看,闺女的房间亮着灯。谁也没在意,慢慢悠悠的往楼里走。
还没进门口呢,就听楼上花其南的房间传来一声,那样的叫声。
老头耳朵不好使,没听见。但这老太太耳朵可贼,这么大岁数了,什么不明白。闺女的这一声叫唤,像是干那事发出来的,当时就起了疑心。
当娘的哪能不了解闺女,自己的闺女这些年就没交过男朋友。更别说往家里带了,这怎么突然就跟人亲热上了。
老太太也想不通,全当是自己听错了。
“你看看这?这怎么还把鞋拖在客厅的沙发上”。
老两口子一进屋,就看到了沙发上的鞋。在老头的印象中,闺女可不是这样的人。那打小就爱干净,喜欢整洁。鞋都是拖在门口摆的整整齐齐,从来没说在客厅脱过。
怎么说也是,这老太太心细。车停在门口不锁,她好像还听到闺女的一声叫唤,种种迹象都透着不寻常,眼珠一转。
“你先洗洗睡去吧!我上去看看”。说着话就奔楼上去了。
楼上的房间里,两个人这会儿都没事了。花其南身无寸缕,一身汗。跟个小猫似的伏在田朝阳的胸口,微微的喘着气儿,脸上透着无限的满足。
田朝阳也累够呛,双眼无神的瞪着天花板喘着气。两只手臂还紧紧抱着一个,仿佛怀中的这个东西是宝贝,说什么都不愿意撒手。
这老太太蹑手蹑脚的走到闺女的房间外,竖着耳朵听了听,闺女的房间里也没个动静,静悄悄的透着古怪。
“这闺女在房间干什么呢?这怎么没动静呢,这灯亮着呢……”
小主,
老太太在外面好生奇怪,屋里的花其男慢慢的恢复了神志。虽说她喝下的剂量不小,但是这解药也挺够劲。现在基本上这个药劲儿算过了,除了脑袋有点疼有点晕,基本上算是正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