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关系,维护你,你也不用谢我什么?你关照一下我女儿,你妹就好。他目前在县残联,发展一般,尽管一个女孩子,有个铁饭碗就不错了,但我还是希望她能有更大的发展。”郑云跃道出了真章。
田朝阳听了心头豁然,扯东扯西,扯了半天,他还以为这位“叔”是看他爷他爹的面子关照自己呢?结果还是因私心,不过这样也不错,相互帮助,交情才牢固嘛!
“叔,你放心,只要是有机会,我肯定关照我妹”!
田朝阳不知道的是,郑云跃也没指望他能关照自己的女儿,他自己干了这些年的正科了,都不能提携自己的女儿。何况是田朝阳这个副科?但郑云跃这话也不是乱说的,好奇的问道:“唉!对了,你怎么就突然升上来了呢?是不是结识了县里的什么领导”?
这才是郑云跃的目的,他想打探清楚田朝阳的后台,再看看田朝阳愿不愿意,帮忙说点好话,请那位领导提携自己的女儿进步。
听了他这话,田朝阳的脑子里有所明悟,难道自己的那个姐,是县领导?
郑云跃看他迷茫中有略带思索的表情,不像是认识县领导,又不像是不认识。当真是很奇怪,不过他也不再问了。有些时候话点到就好,说多了反而无用。
心道:他若是个重情重义的,肯定领我的人情,自私会关照娟娟,是个白眼狼,知道了他的底细又如何?
“老侄子,你也挺忙的,我就不多留你了。有空没空常过来坐坐,这茶喝着还行吧!拿走……”
田朝阳抱着桶茶叶离开了郑云跃的办公室,这郝仁义此时正给乡财政所长姚远通电话:你特么怎么回事!寒令雪那骚娘们怎么知道那三百万的事?你特么不是拍着胸脯子告诉我,绝对没人能查出来吗?
姚远一脸懵逼,茫然问道:什么三百万?
郝仁义这气呀!跟我这儿装什么糊涂?强压心中的怒火,将寒令雪在会上拆穿特殊人群基金会那三百万的事说了。说完更生气,日爹骂娘的卷了姚远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