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都在战争中消耗了?”
大彪不甘,又不知道这股不甘来自哪里。
“或许和平的时候那些勋贵还会拿咱们的粮食喂牲畜吧,甚至现在,我敢肯定,前线的士兵吃的还没有他们家里的狗吃的好。
当然了,其中一部分他们应该浪费掉了。”
张涛说的是实话,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不虚。
“是我理解的那个浪费吗?”
大彪不知道自己说的时候,声音还有些颤抖。
“呵呵,就是你理解的那个。”
张涛听出来大彪语气不对,不过这些事情得自己想明白。
“所以我爹娘真是死的不值,每年没少交税,结果,结果就换来这个。”
大彪不知不觉,眼泪出来了,真不值,老实本分的人,就该死。
“大彪,你是不是现在特别恨那些人?”
张涛还是得安慰,唉,这就是底层的命。
“是啊,我爹娘在我的印象当中甚至没有吃过一口肉,勤勤恳恳,换来的啥,啥也不是。”
大彪说的时候,面目狰狞,又有些成熟了,不再像以前那么没心没肺的。
“这种事,说不定那些核心勋贵人家根本不知道,或许在他们眼中,咱们能给他们交税,是他们给咱们的一种恩赐。”
张涛自嘲,这不夸张,做人的优越感,不要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