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坐在姥姥的斜对面,忐忑地扒拉着米饭,时不时地抬头偷瞄两眼姥姥,食之无味。
姥姥连她身上有点阴气都能发现的人,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来晔华不是活人。
姥姥她现在面无表情地吃着饭,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就代表着暴风雨要来临了。
小时候她不听话的时候也是这样,姥姥总是摆出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一旦爸妈离开了,她就会单独把她喊到祠堂,让她跟着跪在神像前,一起念经,直到她满意为止。
宝宝是鬼胎,可不能进祠堂跪着啊!会伤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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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灼摸了摸凸起的小腹,叹了一口气。宝宝的事情都是小的,晔华的身份才是致命点。
万一姥姥眼睛里容不下一粒沙子,把晔华的身份当众戳穿的话,爸爸妈妈肯定会疯了的!
这可怎么办啊!
“饭不好吃吗?叹什么气?”姥姥突然停了手里的筷子,冷着声音问道。
一时间桌子上瞬间安静了,司灼傻愣愣地望着姥姥,浑身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张了张唇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今天太累了,而且孕妇的胃口向来就比较挑剔。”
晔华摸了摸司灼的头发,尽可能地保持着谦卑的态度回答道。
“我问你了吗?司灼是没有嘴说话还是怎么的,需要劳烦尊驾替她回答?”
姥姥放下了筷子,用别在衣襟前的绣花帕子擦了擦嘴,端正了姿态对晔华说道。
姥姥的话音刚落,司灼和林烊的心都咯噔了一下,他们二人相互会看了一眼,又把视线转移到了晔华的身上。
“司灼是我的妻子,她不舒服的情况下,我替她回答问题有什么错吗?”
晔华依旧保持着友好的表情,不过眼神里能看出来,他在忍耐着。
“可笑至极!难道尊驾不知道没有媒妁之礼,明媒正娶,都算不得夫妻吗?”
姥姥可从来不会给任何人面子,尤其是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