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这么先入为主嘛!兴许他们二人在我们没有留意到的功夫,因为意见不和或者什么话而针锋相对了起来呢?
偶像这么生气还不是太过在乎你,他要是不爱你,你躺在谁的怀里也不会搭理你的啊!你说是不是?”
落落笑呵呵绕到司灼的身后,献着殷勤替司灼揉捏着肩膀,不停地做着分析替晔华开脱解释。
“都是朋友争吵几句怎么了?这么咄咄逼人要人性命,是值得夸奖的吗难道?
你别替他解释了,要是珺之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这事儿跟他没完!气死我了,这婚我就不结了!”
司灼抬起头扫了一眼敞开的房间推拉门,她知道晔华能听见她的话,故意拔高了声调冲着那个方向喊道。
“我去!胡说八道什么呢?你要是不结婚我就先跟你没完没了了!那嫁衣我可是不停地催着人家赶制呢,拼命似的做出来了,你要是不结婚了我留着给谁穿啊!”
落落抬手就往司灼的头上拍了一巴掌,立刻板着脸凶道。
“你自己穿好了。我生气呢!你不是应该哄我吗?你老帮着他说话气我干嘛?你哪儿边的啊?”
司灼这个时候已经好多了,脸上已经挂上了笑意,故意说些不好听地和落落打闹起来。
隔间里正在帮林烊疗伤的晔华听到此话的时候,眉峰用力地在了一起。
那双眼眸中弥漫着浓郁的杀气,强行控制着不让这种情绪散发出来。
“不全是你的错……师叔公其实……”林烊抿着唇,犹豫了很久才对晔华说道。
他听到了珺之和晔华动手前的对话了,只是,关于内容他不能说出来。
“没你的事。”晔华冷声喝止道。
林烊乖乖地合上了眼睛,静静地躺着。
由于林烊的伤特别深,把经脉、血管和皮肉完全愈合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司灼和落落怕打扰到他们,又耐不住性子坐在那里干等着,于是二人也没闲着,脱了外套把狼藉一片的休息室打扫了一下。
地毯上还留下大片的血迹,司灼和落落一起卷卷连带着垃圾一起扔了。
就在她们两个在清理地上的血迹时,晔华伸着懒腰活动了僵硬的脖子,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
“好了。”晔华随意睨了一眼弯腰拖地的司灼,冷声道。
“好了!啊……”司灼欣喜若狂,直接扔了手里的拖把就要冲进去探望林烊。
可是地上全是血和水混合而成的血水,司灼脚下一滑扑腾着双臂就要往后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