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道意所化的晶石在规则海洋之中没有停留多久，就被海洋发出的力量排斥了出来，不过这短短一会，晶石已经成长了好几倍。

刷！

晶石携带者张乾的念头护身无视阻隔，瞬间返回。

轰！

等晶石重新化作璀璨的光芒道意，张乾整个人轰然一震。

周身再次闪耀出青铜光芒，不朽的力量充斥心间，自己对不朽道意的领悟又多了很多倍，这就是规则海洋的奖赏。

有诸天万道策中数十万规则道神加持而来的可怖悟性跟智慧，规则海洋奖赏的不朽道意，不一会就被张乾完全领悟明白。

不久之后，张乾睁开了眼睛，衍道境界的威压散开，他此刻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淡漠，整个人带着温和的笑容，喃喃道：“也该离开了！”

他已经知道了离开的方向，黑暗虚空依旧一片黑暗，没有任何概念的，但是刚才他的念头连接了规则海洋，立刻让他知晓了规则海洋所在的方位。

修士突破衍道境界之后，道意会进入规则海洋，这是任何阻碍都不能阻挡的，哪怕是黑暗虚空也不行。

不过也就是这么一次机会，只有修士突破衍道境界的时候，会无视阻碍的连接规则海洋，除了这一次机会之外，再无别的机缘。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张乾知道了规则海洋的方位，方位一确定，张乾立刻驱散了心中所有迷茫，无尽的黑暗虚空对他来说再也不是未知之地。

他牢牢记住了规则海洋的方向，这个方向并不是什么上下左右，东西南北，而是一种烙印在神魂之中的记忆。

他循着记忆，开始动了，哪怕他移动之时，身形依旧忽左忽右，忽前忽后，但是大体方向还是朝着规则海洋前进。

人只要有了方向，哪怕是一个模糊的方向，也就不再迷茫，不再惧怕虚无的侵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张乾循着感应，越来越接近自己的目的地。

甚至他隐隐约约看到，在无尽黑暗虚空之中，前方模模糊糊的出现了一片氤氲的彩霞。

彩霞还十分模糊，但是张乾却变得十分激动，不知道多久之后，终于看到了颜色的变化。

回头看了看无尽黑暗虚空，张乾叹了口气：“说到底，我还得感谢这黑暗虚空，若不是这片黑暗虚空，我也不会这么快领悟不朽之道，不过，天虚宗那三个金仙我可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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