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飘然而去。
“哪冒出来的短命鬼”王辅臣忍不骂道,况韧叹口气:“你懂个p这是真正的江湖客,和那个小李飞刀陆小凤差不多的,是吧掌柜的”。
常宇嗯了一声。
喝了羊汤身上暖和了许多,却又困的睁不开眼,奈何此时又不能睡,只能暂时硬熬着,众人在街上买了些吃食便赶紧往东走了,刚行不足二里地迎面便碰到十余贼人,不过都没骑马。
而且这十来人还抢了王辅臣的台词,没等他先发制人对方距离老远就开始盘问他们了。
王辅臣很生气,从乌木善手里抢过那铁牌子直接就扔了过去:“老子蒲城后营制将军麾下冯哲子,可他么的认识老子,可有老子未谋面的表弟!”
那些人莫名其妙捡起牌子看了,又见他们一众人气势汹汹,不敢多问什么,恭敬将牌子递回来便走了。那些人前脚刚走,况韧的马鞭就抽了过来,对王辅臣喝骂:“你可是寻死!”
王辅臣莫名其妙:“况老大……俺,做错了什么?”
“你阴沟翻船一次差点让吾等丢了性命还嫌不够,想要来第二次么!”况韧怒喝:“那冯哲子显然是个头目,虽不可能又冒出个表弟来,但谁敢保证碰不到他的熟人!”
王辅臣顿感冷汗直冒,对常宇拱手道:“掌柜的,俺该死!”
常宇淡淡道:“若你真到该死的时候,他用的就不是鞭子了”。王辅臣闻言胆寒连称是,更不提惠老头一伙人了,心里又开始打鼓了,这年轻人到底什么来头,怎么愈发感觉不像干盗墓的了,而且不是说那大墓在渭水之畔么,可这距离渭水还有好几十里地怎么就不往南走而掉头往东走了。
于是便见心里疑问说出来,常宇淡淡道:“大墓在北洛河和渭水交汇处”。
惠老头也是走过南闯过北的,一听就皱了眉头:“那岂不是临近黄河了!”
常宇不否认,点了点头。
“据说现在那边两军对峙呢,可谓兵荒马乱,咱们过去……”惠老头愈发觉得不对劲了,常宇勒住马转头看着他道:“你若觉得危险现在便可回去,银子我也不会要回来,就当诸位陪我们这一程的辛苦费。”
呃……惠老头一听这话更纠结了,低声和身边几人说了会,然后一咬牙:“富贵险中求,俺们跟掌柜的干定这笔买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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