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潘村贼人太多他们潜伏了好半天实在不好下手,一个不慎就掉油锅里爬不出来,所以绕到这边来瞧一下,这村子不大灯火不明,但有一群贼人在村头一草棚下烤火说笑貌似在赌银子。
“掌柜的你瞧”青衣轻轻拽了下常宇朝远处指了指,她眼力出奇的好,那草棚十余米外也就是村口的树下竟然拴着几匹马,不仔细看根本瞧不清。
看看草棚里的人,再看看那些马,常宇知道了,这伙贼军应该不是下山来玩的,这地方是他们的一个哨所,他们是当值的。
“差不多十一二个”况韧偷偷摸过去瞧了又返回来:“咱么一起动手,趁其不备应该轻易能解决掉”。
常宇想了下,以况韧的箭法他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射杀四到五人,而他和青衣及陈家兄弟冲过去杀掉六七人难度并不大,大的是如何快速而无声。
假若不能快速解决,对方只要逃走一人或者及时示警,附近的警哨就会立即赶来,这里可是贼军的大营附近啊,更不要提这村里是否还有其他暗桩。
“不行,风险太大了!”常宇认为不可冲动,要从长计议,想了一下后对陈汝信道:“你从西边绕过去,待会我们动手你解马”又对况韧说:“你远程压制,看我手势动手”说着对陈所乐和青衣道:“人生如戏,全靠演技,飙起来”。
“掌柜的,您要说什么啊?”青衣一头雾水。
陈所乐笑了:“掌柜的是要咱们装贼人了”。
虽然李自成建国大顺,看着人模狗样实则还是草头班子,大部分的东西和原本作为贼时没有什么根本的变化,比如军服就并非官兵那样都是统一制式,穿啥的都有,和老百姓和落草的贼寇没任何区别,这也是最容易被浑水摸鱼了。
常宇三人匆田埂里爬出来走上去村子的道,相隔还有二十米远那当值的贼军还没发现他们时候陈所乐就主动大呼:“李老二,这可有酒?”说的是地道河南口音。
棚子里的贼军听到有人喊,并无太大反应毕竟这就是一种反心理战,理所当然的认为只有自己人才会这么大呼小叫。棚里只有两人起身往外走了两步朝远处望去,只见三个人影大模大样的走来,便道:“哪他么的有酒啊,有酒还能轮到你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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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他么谁啊……”
“艹,妈的,刚在西潘村那边听大狗子说他听李老二说这村里头有人从外边搞来了酒高价卖呢,那李老二呢,没来当值么……”陈所乐不管对方说啥自顾自话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听谁放的狗屁,哪个大狗子,李老二是谁,李泽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