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性格不用多说，看座位排序就行。

前后左右都没人愿意跟他坐在一起。

牛小田再次起身，呵呵笑道：“我非常认可这位老师的话，没有社会平台，就没有个人荣誉的展示。我只是运气好，被选中了而已。”

“不怕不服老，就怕年少没朝气。牛董好气度，为人处世超出年纪的圆滑，似乎一点棱角都没有。”那人冷笑。

这个……

全场爆冷。

华英有些不高兴了，眉头皱得更紧，铁青着脸介绍：“小田，这位是航天中心前总工程师李兴邦。李平就是他带出来的学生，一个被称作大李工，一个是小李工。”

“时至今日，航天中心还都这么称呼，好多人以为我们是父女，或者亲戚关系呢。”

李平笑着解释，对恩师的感情非同一般。

“幸会李工！”牛小田客气抱拳。

“我不是来幸会的，是来开会的。华会长，继续说吧。”李兴邦呵呵一笑。

“几次被你打断，我看是你想说！”华英也不是好脾气，使劲拍了下桌子。

“哎呀，怎么还恼了？知道你护犊子，也没必要影响开会吧。”

啪！

华英拍了下桌子，不高兴道：“老李，你啊你，什么都好，就是做事爱较真！”

啪！

李兴邦的桌子拍得更响，嚷嚷道：“航天人做事能不计较吗？百分百成功率算什么，必须得是百分之几百几千才行！错一点儿，那都是国家资源的浪费，对生命的极不尊重！”

“要不说你这人没朋友！”

“祖国知道我就行！”李兴邦梗着脖子：“哪像你啊，一群有钱人追着闻屁味儿。”

“会议暂停，老李，你跟我出来下。”

华英强忍着怒火，咬牙说出一句话。

“地球都要完犊子了，有什么话不能守着大家伙说？”李兴邦情绪也很激动，从座位下方抽出一个公文包，掏出两样东西，拍在桌子上。

两张工资卡，一个房本。

“国家给发的工资用不完，还有老伴儿的。首京三环，自住房一套，都捐出去，用作建立监测机构。”

空气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