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给它们设计了羞耻感和脑子，不觉得多余吗？”牛小田无语。

“情非得已。”舒天匠将责任又推给了上头，“若是避开绕行，或可安然通过。”

等于没说！

根本绕不开！

行驶没多久，嗖嗖几道白晃晃的影子从法船两侧穿过，挡在了前方。

其中一位，便是挨打的那个。

确实打得狠了点儿，一大一小一高一低，比例不美了。

紧接着，法船四周便被乌泱泱的海巫鲛给包围了。

舒天匠胆战心惊，但在牛小田面前，却不敢再说泄气的话，不着痕迹地躲到人群中间。

只能暗中后悔，当初设计巫域，就不该太负责。

害人害己！

巫域出品，按照设计行事，青依自然没办法和它们沟通。

被打的海巫鲛哇哇叫着比划了两下，中间那位雄性像是她的丈夫，很生气，扁平的嘴巴一开一合，发出阵阵声波。

啊！

传入众人耳中，立刻头疼欲裂，内心躁狂无比。

牛小田也不由捂住了耳朵。

更可怕的是，所有的海巫鲛也一起发出嘈杂的叫声。

身体的每一处都像是在共鸣，头脑发胀，双目吃痛，恨不能头撞甲板。

舒天匠虽为傀儡，但神识也受到干扰，右手将左手扯了下来，使劲敲击着脑袋。

“打！”牛小田费力下达命令。

“不能打！”

舒天匠挥着左手中的右手，发现不对，连忙又安装回去：“宗主，万万不可再激怒海巫鲛啊。”

“不打，才是万丈深渊。”

牛小田压根不听，亲自指挥：“香香，小灵！不管打着打不着，都要使劲打。”

是！

香魃和灵王双双回应，早就被折磨够了，愤然出击，一通猛打。

没打中几个。

即使打中了，海巫鲛比鲛人还要坚韧，不会造成致命伤害。

然而，奇迹却发生了！

声波减小，众人的头疼立刻得到了缓解。

“咦，此为何意？”舒天匠饶有兴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