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恢复了离开金城前的作息,准时前往道场,继续坐诊解答疑难。
不过麻大姑搞的先生转岗会诊这个方式我也没让他们停,并且在此基础上,把隔三岔五搞的研讨固定下来,每天关门前一个小时,不再接诊,而是与当天轮岗的先生们交流心得,就着当天的病例,给他们一对一指导。
结果当天下午,我还在和几位来轮岗的先生做研讨呢,麻大姑的手机就被打爆了。
为了方便安排联系,麻大姑特意花了六千多买了部诺基亚8850,天天挂在腰上,本来一天也难得响一回,今天倒好,接完挂了就会再响,简直快赶上热线电话了。
打来电话的都是研究会的成员,都是希望可以得到来道场值班轮岗机会。
好在没人敢来直接烦我。
晚上准时关门离开的时候,麻大姑还一个电话连一个电话地接个不停呢。
不过看得出,她很享受这种烦恼,接电话的声音都大了好几分,中气实足,
这些小事就不需要我来操心了。
研究会这个大船已经建成下水,作为船长的我只需要掌控方向,其他的自然有大副二副来具体操作。
晚上的时候,小兴子带着小五上门来了。
进门就让小五跪地上给我磕头。
“老神仙,您可真神了,他那一身烂疮今天早上真就全都好了。小五,还不赶紧谢过老神仙救命?”
“老神仙,多谢你饶我一命。”
小五如此说着,连磕头了三个响头。
我看到了他眼底隐藏着的憎恨与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