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离赶紧摇摇头，“主上，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为何还这么多话？”景夜绝的语气压得很低，冷气压从撩起的车帘中散发出来，梦离额上很快有了冷汗。

“属下知错，属下以后不会再问这些无聊的问题，请主上饶恕属下这一次。”

“赶路。”

景夜绝又言一句后，便不再开口。

梦离完全无法将此刻的景夜绝和那个傻乎乎的唐景枫联系起来，他想，景夜绝大概也无法接受自己有过那么傻气的一面，所以，此刻才会避开自己刚刚那个问题。

主上就算有那段记忆，应该也会当做那段经历不存在。

如此便好。

梦离想，只要主上和那个女仵作不会再有任何牵扯，他便可以放心了。

——

星城。

杨江的人花了一整日，最后，在护城河里找到了清雅的尸体。

对，就是清雅的尸体。

“清雅死了？”杨江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带去了春风楼，紫姨娘得知后，吓得面色惨白，差点就从座椅上跌下去了，忙不迭拽住一旁丫头的手臂……

她急促喘息着，凝着杨江的眼眸中多了非常多的心虚。

“是啊，清雅死了，被人又捅了一刀，现在仵作正在验尸，等有了验尸结果，应该可以推断出，杀清雅的人是不是杀红蝶的人……紫姨娘，你面色好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杨江挑眉看向紫姨娘，嘴角有一丝若有似无的冷笑。

“我……杨捕头，我是女人，听到有人死了，还是一起生活那么多年的一个小姑娘死了，我害怕不是很正常吗？”

紫姨娘抚着胸口，苍白的面上想要扯出一抹笑容来，谁知，却是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只让人觉得看起来非常尴尬。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