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童庸坐在一起的童夫人瞧着上位恩爱无比的两人,不由想起自己可怜早逝的女儿,眼角一片猩红。
“还不快将眼泪擦干,若被别人瞧了去,我看你怎么解释!”察觉到童夫人的异状,童庸扭头小声呵斥道。
如今王爷正因首战告捷而高兴,她这般哭哭啼啼的岂不是落人口舌!
童夫人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慌忙掏出帕子拭泪,却被对面留意到这一情况的姜驰铮捅破。
“好端端的童夫人怎么哭了?是对今夜的菜食不合口还是对王爷安排的晚宴有疑议?”姜驰铮笑的极为和善,可说出的话却像是沾了毒药般,字字句句都在将童夫人往死路上逼。
果然,一听这话,宇文讦面色冷下来,他斜乜着童夫人道:“倒不知舅母对哪道菜食不满,不妨说出来听听?”
如此明显的威胁之意,童夫人怎么会听不出来,当即离开席位跪倒在大殿上道:“臣妇岂敢!王爷误会了,是臣妇多日不饮酒,今日略微饮了几杯,便觉得喉口火辣辣的痛,这一时不察就辣出泪了。”
“原是如此,既然舅母不宜饮酒,来人,给舅母换杯茶来。”宇文讦面色有所回暖,不过口气仍然带着几分凉意。
“多谢王爷体恤,臣妇谢过王爷!”童夫人压下心底的慌乱磕头致谢。
“地上凉,舅母快起来入座吧。”宇文讦不温不火道。
“谢王爷!”童夫人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人刚回到席位还没坐稳,就被乱面混乱的声音所吸引。
“砰!”有小太监一脸慌乱的从殿外跑进来,因跑的过快被门槛一绊直接飞了进来。
“大胆!敢惊扰王爷,来人,拖下去杖毙!”姜言站起来冷呵道。
“王爷饶命!外面、外面被大军包围了,王爷快跑吧!”小太监磕磕绊绊道。
“大军?”宇文讦眉头紧皱:“你可看清是何人带兵!”
“是...是苏丞相还有被流放的付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