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输,我们重来。”龙婷娇听了他们的赞美声,感觉这龙四海比起其他三人好像是好了一点,所以才说。
“谢龙才女,这次我们比诗可否?”龙四海客气地问道。
“也可。”龙婷娇点头:“谁先做?”
“还是由龙才女先做吧!”龙四海折扇一恭。
“秋风笙箫云推月,厅聚群才把酒欢,提诗作对各论高,把于世人宴谈中。”龙婷娇笑道,这已经是最浅薄的诗了,她始终保持着雍容华贵的品质。
“这……”龙四海呆了一呆,眨巴着眼睛看向其他三才子:“这诗……?”
“这种诗……”蔡落一声冷笑,看了一下三位长老:“望龙才女解释一二。”
龙婷娇头脑一晕,怎么,这么浅薄的诗都听不懂,还怎么比下去呢?“这……”
“这首诗这么明了,还需要解释吗?”张秋梅站了起来:“在一个秋风的月夜里,大厅之中集聚了天下顶尖的文豪在把酒言欢,提诗作对各论高下,虽然这是二长老一场盛情的宴会,但它的经历和所作的诗篇在后世人的言谈与宴席中将会广泛流传。”
“好!解释得好!”三位长老及汪、孟都拍手叫好,其他的人好像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看诗的本意并非如此完美啊,只是张才女硬是帮她解释得神乎其神而已。”蔡落笑道:“第一句就是秋风笙箫云推月,秋风虽有点声音,但怎及笙萧之万一,这也太夸张了吧,而且还是云推月,应该来说月推云比较适合,第二句厅聚群才把酒欢,厅聚群才倒也事实,把酒欢就有点不适了啊,你看他们进来到现在一口酒都没吃到哦,第三句提诗作对各论高还可以,至于第四句把于世人宴淡中就不对了,今天作的诗不一定要到将来才能传颂,因为我是翰林院修士,明天就可以传遍全国,而且也不需要必是在宴会之中才能说呢。”
“你……强词夺理!”张秋梅怒道。
“张才女!你也不用生气,给龙才女评个中等已经算是高的了。”蔡落笑道。
“来人,给四位才子设宴。”二长老感觉也不怎么好,让他们在这里看吃,毕竟是无边国四大才子呢。
“是!”侍从应声带人弄来四张桌椅,丫鬟等迅速将一些酒菜送岀,虽没有前八人好,但总算也能将就……
“谢二长老!现在就由龙某人来作一首诗。”龙四海喝了一杯酒,才即思虑一下道:“秋风扫叶月推云,举杯欢娱聚群才,吟诗作对各品高,佳语绝句嘴里吐,今日虽是玩笑话,他日倾国笑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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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诗!好诗!”众人听罢齐都拍手称好,都看向蔡落。
蔡落推了下官帽咳嗽一声,道:“龙四海不亏是四大才子之首,此诗做得意境深远,实为上品呢。不知三位长老怎样评定?”
“蔡修士!龙四海此诗做得虽好,但也是抄袭人家龙才女的,算不得他自身作品,龙才女的诗虽然听起来深奥,但它涵盖天上,地上、以及整个全国,实乃佳作,要我评定,龙才女的胜。”
“二长老!我们评定诗词不能以长老院的名誉硬压下来的,处事必须要公正,像龙才女的诗什么叫深奥,可能根本就乱说一起,是张才女解释得好罢了,这是人人都知的事情。”
“蔡修士!你也不用这么说,既使龙才女输,她们可还是赢了三场呢。”三长老道。
“我看这样吧,刚才这局算平,叫他们再做一首诗词以决胜负,怎样?”大长老笑道:“而且前面那人不能跟风后面那人。”
“好吧,今日长老院请客,这点面子是要给的,”蔡落话中有音:“龙四海!这次给你们命个题,这样你们就做岀来不会偏题了,你们看怎样?”
龙四海略一思虑,便道:“一切依蔡大人便是。”
“这个题目就请二长老命名吧,这样总公正的吧。”蔡落见三位长老还想争辩,所以将命题的美事献了过去,以平定他们的不平。
听了这话,二长老才咳嗽一声,看了一圈四周,回头看到桌上碗中的段段黄鳝,道:“好吧!那就依碗中的黄鳝命名吧!”
“这个……”龙四海本已拿起杯来,但随即面露难色,重新把杯放下:“好吧!”折扇一开,强装镇定地看向龙婷娇:“龙才女!谁先做?”同一名题,先做的有一定的优势,他问这句话是希望龙婷娇让他先做。
龙婷娇淡淡一笑:“就请龙才子先做吧!”
“嗯!好!”龙四海折扇轻摇,仔细观赏了碗中忽隐忽现的黄鳝,心中暗骂二长老,这黄鳝怎么做呢,抬眼见这么多人盯着自己,硬着头皮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随即眼中一亮,便笑道:“黄鳝本来在泥中,一半黄来一半青,算它倒霉,今日吃它在腹中。
黄鳝也可在水中,一半攻击一半防,命数已尽,明年今日是祭日。”
“好!好词!好词呀!”众人尽都拍手称好,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