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福了礼也退下,守去了外头。
乔婉悠看向子女儿媳:“孩子们,为娘记起来了,当年的事,大抵是有人要杀我灭口。”
她捏了捏拳。
视线挪向龙奕面上:“皇上,臣妾希望你听了后,不动要我们命的心思。”
“说了那么多,你怎么还不信朕?”
“事情复杂,帝太后是你生母,你为维护母亲会做什么,臣妾不知。”
龙奕抬手:“朕起誓,无论你当年看到听到的是什么,无论你此刻说什么,朕都不会因此要你们的命!”
一回想当年的事,乔婉悠手心冒了汗:“那我说了?”
傅辞翊等人纷纷朝她颔首。
“说罢。”
龙奕的嗓音尽可能的温柔。
“我看到帝太后房中有男子的那个清早,距离大火那日有半个月之久。”乔婉悠开始回忆,“彼时的帝太后还是太妃,太妃要求我每日严格做到晨昏定省。”
“身为儿媳,我不得不照做。”
“我分明做得很好了,她还是对我这个儿媳不满,当时我心里也有怒气,那日清早由于反胃醒得很早。”
“想着既然这么早就醒了,就去给婆母请安,也让她尝尝很早被喊醒的滋味。”
“说句题外话,如今想来,那日反胃是肚子里有了南窈北墨的缘故。”
“继续方才所说,那天天还蒙蒙亮,我到了婆母居所。奇怪的是院中很静,以往我也有早到的时候,却没那日那般安静。”
“于是我长了个心眼,走得轻手轻脚。”
“倏然房中传出男女说话的声音,让我心头一跳。”
“我大着胆子从门缝往里瞧,竟看到婆母依偎在一个男人怀里。”
“婆母与那个男子道,这些年来委屈他了,往后还得委屈他。那男子说只要在她身旁,他只感觉幸福,丁点都不委屈。”
“听到这番话,我猛地一惊,‘这些年来’说明什么,说明他们在一起很长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