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来兴也是豁出去了,冲上前死死抱住了刑炎的腿,“你们害了我儿子,你们不能走。把我的八十万快还回来,还得赔我儿子。小邵,快打电话报警。”
晁来兴说的混乱,但在场的人都能听懂。
她帮了晁来兴一把,把刑炎手里扣着的道符弄失效了。
之后的事她就不参与了。
……
本体在一点点的撕裂。
痛!痛感深入骨髓。
灵兰抱着头蹲在了地上,“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别抹杀我!“
痛感潮水般的来,又潮水般的退去,
灵兰是真不敢了,她故意走了跟去公司相反的方向,十分钟后她就这样了。
痛感没多少了,可她本体被撕裂的的损伤还在,没一点恢复的迹象。
“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发神经。”灵兰恶狠狠地瞪了围观的路人,掉头走了。
收获了好几道“神经病”的骂声。
来到公司已经迟到了,这个月的全勤别想了。
灵兰站在路口,纠结着要不要现在就去辞职。
丁倩抱着一堆资料过来,没好声气地说道,“让让,薛铃兰,你堵着路了。站哪不好,偏站在路口,让人说什么好呢。”
她不是对薛铃兰有意见,只是她这会心情不好。
换个人她不一定会这样说,薛铃兰是个没多少脾气,她说了对方也不会怎么样。
再说,她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就是发表一下自己的不满,谁让薛铃兰真站在路口不动呢。
灵兰之前为了替代薛铃兰,跟丁倩打过好几回交道,她从丁倩身上似乎感知到了同类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