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没有什么事,天亮后徐获出去买了早饭。
大概是因为连续两天他都没事,且昨天晚上还引发了一场械斗,周围的人看他的眼神慢慢不再像之前那样憎恶,害怕中增加了一点恭敬。
具体体现在碰到他恨不得贴墙走的邻居会悄悄地和他打招呼,十分害怕他会因此记恨他们。
早餐的老板还多送了他一个包子。
徐获回去的时候女孩已经醒了,恢复的还不错,把早餐分给了她一些,等吃完后他才说:“想好去什么地方了吗?”
女孩喝水的动作慢下来,她捧着杯子摇头。
“我这里也不太安全,”徐获下巴指了指边上烂掉的家具,“你好好想想去什么地方,趁着白天路好走。我要上班了,你走的时候把门关好。”
女孩坐在原地不动,目送他离开。
昨天晚上又死了三个监察员,不过只有藏照片的那个是徐获所在分部的人,另外两个是另一个分部的,昨天晚上飞行器根据定位找到人之后,那人身上的衣服裤子都被扒走了,除了喉咙上的一道伤,没有其他更明显的痕迹,李颂已经检查过尸体,又叫了两个人去附近走访,看有没有目击者。
不过希望不大。
监察部内倒是没多少人在乎那名监察员的死,只是惊惧愤怒于最近针对监察员的人太过猖狂,要是不好好整顿一下的话,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你有什么说的吗?”李颂见徐获欲言又止便问。
徐获提了下昨天照片的事,“出事的地方好像离那家人不远。”
“已经派人问过了,那家人昨天晚上躲到亲戚家去了,根本没回来。”李颂摆摆手,表示这个话题可以揭过,又把注意力拉回了针对西区的整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