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大部份人还是你的猜测,加入个人想象的确能让你的故事变得更加丰满,但事实和故事是不同的。”他强调道:“梅老太太的儿孙皆亡,她的起居一直受到政府照顾,每年我们都要送去足够的钱和其他生活所需,免费的医疗,定时的心理检查,还有专门的政府人员上门慰问,不管是评估资料还是专员的反馈,梅老太太的各项指标都不符合犯罪者心理状态,何况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一夜之间离开丁丁花镇去到伏牛村犯案再离开?”
“你没有任何证据能将她与发生在伏牛村的绑架案联系在一起。”
岂止如此,所谓的梳理,不客气地说,每一个环节都从充满了想象性。
徐获并没有反驳,反而顺着他的话说:“开始之前我已经说过了,我没有切实的证据,不过我根据这条线索找到了‘恩贝尔少女’,算不算一种佐证?”
马特里还没开口,旁边的郑十九便道:“算。你真的找到了画?”
徐获拨动了一下手表终端,全息投影放大到空中,开始播放由家政机器人和机器穿山甲拍下来的挖掘进程。
琥珀广场那边已经被起出来了,有完整的挖掘记录,地下的土壤和石层有没有被提前挖过,或是挖了多久,全都能看出来,而其下的确遗留了一些通道,是徐获找画的时候挖出来的,新鲜的挖掘痕迹还在,基本对得上,杜绝了他自导自演的可能。
视频一直记录到徐获抽出了那口大箱子,打开箱子后他本人的沉默,与此时通过各个渠道观看这场“挖掘活动”的人的沉默倍显沉重。
视频经过处理,徐获只遮去了夏西·多来提的脸,和之前残缺的人偶不同,这是真实而完整的尸体。
这具保存百年的尸体和之前的画一样提醒着所有人,仇恨并没有时间的推移结束。
徐获将视频暂停在他拿起琥珀发现下面的画的时候,他道:“其实还有一个证实方式。”
“要知道我的猜测准确与否,只要等我通关之后,看最后的通关评级即可。”
“我找到了画,是唯一一个可以通关的人,如果最后的通关成绩是A,说明我为索兰大师忙活的这一阵是画蛇添足,如果成绩是S或以上,那代表我猜对了,正确与否,游戏可以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