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询,我信你。”
穆青澄接过案卷,濡湿的眸子,拢了层薄薄的水雾,“陆询,我念着的情份,是我们共度八年的亲情,并非男女之情。你是明白我的,在遇到宋纾余之前,我的眼里心里,只有验尸查案,我只当你是兄长。我希望,你能继续做我的兄长,希望你能成全我们。”
亲情,既难以割舍,她愿意重新来过。但爱情,她既给了宋纾余,便不可能再回头去将就。
陆询死死地攥着双拳,指甲一寸寸的陷入皮肉,清晰的痛感,令他清醒,也令他愈发的不甘心。
他确实了解穆青澄。她的温静和顺,只在表面,她一旦做了决定,便几无更改的可能,不拖泥带水,不左右摇摆,只坚定的往前走。
可他又何尝不是呢?如若这份感情轻易便能舍弃,又何来的痛苦?
穆青澄言尽于此,起身便要离去。
“青儿!”
陆询猛地扣住她的手腕,犹如沉溺大海的人抓住了浮木般,极力的争取那点儿微末的希望,“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