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辰的话,让高丰年脸色煞白一片。
这岂不是意味着,这些年他们跟着侯府所做的那些最阴暗,最见不得人的事都被赵辰知道了。
高丰年心脏猛跳,只觉头顶悬着一把刀,或是下一刻就要落下来砍了他的脑袋。
呼吸困难,高丰年立刻开口道:“殿下恕罪,高家有罪!高家有罪!请殿下责罚!”
闻言赵辰笑了,“高丰年,你倒是比方才那一位聪明些,至少没把高家这些年所做的恶事,一股脑地全部推到侯府逼迫上。”
高丰年低着头,不敢看赵辰,大气不都不敢喘一声地说道:“高家有罪,这些年所做的桩桩件件,高家都认!请殿下开恩!责罚!”
闻言,赵辰喝了一口酒,满意地点点头。
就这个认错的态度,高丰年都不知要比那个死人好上多少。
放下酒杯,赵辰语气放缓,说道:“行了,本王今日叫你过来不是跟你计较这些的,说吧,今日死在甜水巷的锦衣卫暗探是谁杀的?”
高丰年哪敢隐瞒,也不敢再拿这个跟赵辰谈条件。
樊铁的前车之鉴在前,不想死,那他就得把他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一拱手,高丰年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回禀殿下,是白莲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