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胥道:“你没有去地府应该是执念未消,常流连图书馆怕是与此有关,你什么也不要想,就跟着你的感觉走。”
梁教授越发疑惑起来,心里嘀咕着“我哪有什么执念”,脚步却不由自主往一个历史书籍馆飘了过去。
他一边走一边解释道:“我是历史系的,最常来的当然还是历史馆,这没什么吧。”
赫胥进了屋子,敏感地察觉到一处阴气与众不同,他走过去指着这排书架道:“你是不是经常在这里停留。”
梁教授一看架上全是西汉方面的书籍,点头道:“还真是,我主攻的是两汉历史,最关注的就是汉代的研究成果。”
梁教授正说着,就见赫胥已经找到了目标,很是果断地从角落里抽出一本不起眼的书晃了晃:“这本也是你研究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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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教授看了一眼那是本汉代野史,名字十分陌生,书也十分破旧,仔细研究了一下惊讶道:“这不是图书馆里的书,是个手抄本不说,书的标签还是假的。”他顺手翻了翻,更吃惊了,“我似乎真的看过他,而且应该研究过,不应该啊,我怎么毫无印象。”
赫胥迅速翻了一遍,忽然看到一行小字:“汉丞相褚荀,无后,传有一子生而暴卒,遗祸天下,帝甚怒。丞相悲,使厚礼葬之,后人疑其真假,多有探寻,终不得。”
“这句话有什么奇怪吗,这本书不过是不知哪里来的野史,做不得真,至少我从没听说过汉代有个叫褚荀的丞相。”
赫胥轻哼一声:“您没听说过,却已经见过那墓里的陪葬品了。”
梁教授一点就通,眉头紧锁:“你是指那个烛台?”
“看来褚荀厚葬儿子的举动触怒了皇帝,所以史书中他的痕迹被抹了去,但还是有野史记载了他这个人。”见梁教授不明白,他道,“此人的儿子被施以邪法制作成了疫鬼,所以才有遗祸天下之说,按理说应该把躯体烧了,褚荀私自将儿子下葬,留下了疫病的隐患,被皇帝知道了岂能不怒。不过看那墓完好的状态皇帝最终也没能找到墓地的位置。想来那褚荀死得也好看不了。”
赫胥的语气中带着笃定:“你应该研究出了这本书的秘密,最终因它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