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楚军中,真正做决定的还不是他项梁?
他若有什么决断,都是先做过之后,才会再表面向熊心请示一番,熊心哪有什么真正的决定权利?
楚河也不与他计较,不过心中也想着,什么时候让项梁落幕。
“且再等几日吧!如今虞姬还未调教好,项梁要是走了,项羽可就变成了脱缰的野马。”
心里想着怎么坑死项梁,脸上却一派风淡云轻的表情,仿佛对是否封爵,毫不在意。
嘴里也说道:“都是为了光复我大楚,功名利禄,对我而言,却等若浮云。”
说罢转扭头看向英布道:“英将军,如今是否该兑现承诺?”
英布面色发青,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楚河之前猜测之人。
这越发肯定了楚河的揣测。
“定陶未破,谁知道你是否胡说。待到城破之后,再说吧!”英布只能这般拖延道。
同时也想着去找那推他与楚河为敌之人问计。
楚河也不逼他,此时未到结算之时,且容他再多活几日。
项梁见楚河没有与英布翻脸,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自然是不愿意损失英布这么一员将领的,若是此事能够就此略过,那也是再好不过。
时间飞快。
三日之后,一大早楚河便在定陶城外三十里处,升起法台,开坛做法。
其实以楚河之能,完全不必这么麻烦。
不过有时候仪式感和形式感很重要,如果不专门摆下这么一出戏,那旁人还以为是凑巧,将这场大雾全然归功于天,与楚河无关,那岂不是做了无用功?
做人要低调,做事可要有多高调就多高调。否则别人怎么记得住是你的功劳,是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