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给水芊芊擦拭疤痕的时候，格外小心，而且手微微有些抖，毛巾差点都拿不稳。

那是让他心口最疼的地方，或许以后都不会好，那疤痕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什么。

“芊芊，以前我对你不好。”

水芊芊听着容瑾略微有些犹豫的话，鼓了鼓脸颊，吐出了一口气道：“其实没什么了，感情勉强不来，你以前能帮我，我也是感谢你的。”

容瑾被水芊芊的话再次刺中了心，他身体有些紧绷，闭了闭眼睛，从来不知道有些淡漠的话可以如此刺伤人心。

而他以前还无数次用淡漠的神情对待芊芊，想想，容瑾都恨不能捅他自己一刀。

他慌乱的解释，“芊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你有感情的，只是我自己克制住了，对不起。”

水芊芊想了想，其实之所以要克制，无非还是他不愿意罢了。

“容瑾，你其实没什么对不起我的，你不满婚事，我也不会勉强你的，你想要自由，我也会给你的，你也无需因为刚刚的缠绵而对我说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