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Ada愣愣的模样，程依念知道，他对那小姑娘的善意有感觉的。

她轻轻的笑了一下。

很快，吴轻衣的照片也送了过来，真的不多，照片就三张，是Ada小的时候，又瘦又黑，瘦的像是只剩下骨架一样。

吴轻衣开口道：“这第一张，是他大概有五岁的时候。”

程依念看向那张照片，看到一个瘦弱无比的小娃娃，身上没有衣服，全身裸着，站在大太阳底下望着天，弱小又无助，明明还那样小，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像是历尽沧桑。

吴轻衣说这张照片他五岁，大约是常年吃不饱，营养不良，看起来也才只有三岁的样子，好小好小。

吴轻衣接着说：“这第二张，是他七岁的时候。”

程依念看着照片，他的身形，像四五岁，在跟一只同样瘦骨嶙峋的狗抢吃的，是一个已经脏的看不出本来颜色的馒头。

再翻到第三张，是他被别的小朋友按在地上打的样子，他瑟缩在角落里。

吴轻衣说：“这张，大概是他八岁时吧，我记不太清楚了。”

程依念看了这三张照片，心里有些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