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听的阿建偷笑,问我是不是有人给我们送烟来。
“还不知道,应该问题不大吧。”
“女的?”
“有什么不对吗?”
“女的你用这语气跟她说话她还能下来?”
我不想和他扯,干活去了,我这语气不对吗?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习惯了用这种方式跟梅子对话。
一个小时后梅子打电话给我问要不要带什么下来给我。
“把你的头带过来就行了。”
“肯定的,没有头你还敢见我吗?还有个问题是我不知道你在哪里。”
“如果你把头带过来就用头想问题然后再用嘴巴问一下出租车司机好不好?我现在高空作业呢,要不要呆会你直接去医院的太平间找我啊。你要把我气死跳楼吗?你还出租车司机呢!”
电话挂了。
半小时后,梅子出现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看到我走过去也没有站起来,抱着个手提包放在胸前一幅无精打彩的样子。
“你妈让你下来了?”我走到她面前调侃。
“我跟她说了我下来找你玩来了。”
听到这话,我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额头。梅子也没有推开我,“跟你说了我是真的感冒了。”
“把脑子也烧掉了,你竟然说你下来找我玩来了。”
“那我怎么说?”
“你不知道说你下来买药啊。”
梅子撅着个嘴,一幅很委屈的样子。
看到这样,我也不再为难她。而是拿起她的包:“好了,起来了,这里可没有空调。”
“去哪里?”
“先买药吃,看你这样子。”梅子是真有点感冒。
“我不吃药。”梅子刚起身又坐下了。
“是不是要我喂你吃?”
“我真的不用吃药,熬两天就好了。”
“吃不吃?”我认真的。
“不吃。”梅子更认真。
“真的不吃?”
“不吃”
“不吃别吃它,反正这事也不归我管。”我想起去年梅子说要归我管的话。
“归不归你管我都不吃,我自己身体我知道。”梅子还是不轻不重地说道。
“好,别吃,感冒不好你也别回永州了,我去给你拿张房卡你先睡一会,这里可没有空调,我们还要忙,我不知道你今天就到家。”
“你还要我睡啊。”
“不睡可以上网看电视。”
“我不上网,也不想看电视。”梅子又撅起嘴,这回不是委屈,而是不高兴。
我也知道梅子的想法,“我今天真的陪不了你出去逛街吃好吃的谢大小姐。你就别老在这里坐着了,你已经感冒了哪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