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九:我,少爷,关于我家的诅咒

我叫索伦。

索伦。

李。

我睁开眼睛,陌生又熟悉的景象进入了视野之内。

仓库,阴暗,潮湿,回声,还有绳子。

我又被绑架了。

为什么是又,嗯,这事儿比较复杂,记忆中,我第一次被绑架还不到十岁,虽然绑匪是一群恋童癖,但他们对近视眼的少年不感兴趣。

呵。

近视眼怎么了?

我天生的怎么了!

谁要看不起近视眼,我……!

抱歉。

回忆偏离航道,拉回。

第一次绑架我才不到十岁,那天风和日丽。

第二次被绑架,是我十二岁生日那天,那天风和日丽。

第三次被绑架,我十三岁,那天风和日丽。

第四次被绑架,我十四岁,那天风和日丽。

第五次被绑架,我十四岁,那天风和日丽。

第六次被绑架,我十四岁,那天风和日丽。

第七次被绑架,我十四岁,那天风和日丽。

第八次被绑架,我十四岁,那天风和日丽。

第九次被绑架,我十四岁,那天风和日丽。

第⑩次被绑架,我十四岁,那天风和日丽。

第11次被绑架,我十四岁,那天风和日丽。

第11+1次被绑架,我十四岁,那天风和日丽。

第4x3次被绑架,我十四岁,那天风和日丽。

“我十四岁那年惹谁了!”

我没忍住喊了出来。

跪在地上的绑匪们被吓得哆嗦,其中一位甚至尿了。

我对他们表示抱歉,并把手里的绑匪松开,这位中年人的脑袋已经被我塞进了他屁股里,可能已经死了。

于是……

我只好让绑匪们一起给这位绑匪同伴急救。

一个小时后。

我们给这位绑匪先生举行了隆重的火化仪式,期间我深切关怀下,剩余的绑匪们要说出是谁主使绑架我。

我不让他们说。

提前知道答案会很没意思。

至于具体是谁,我手里有个名单。

傍晚,

我将这座小镇的黑帮老大们的脑袋都塞进了他们屁股里。

今天夕阳西下。

我又为一座城市做了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

啊?

到底是谁绑架的我?

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需要一个正义的理由去揍这些黑帮的家伙们。

“少爷,还在为昨天那个帮派小妹骂你是四眼儿生气?”

管家接我的时候,一脸疑惑。

“怎么可能。”

我哪里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

我只不过是在报复而已。

“少爷,幸好你这次出差不是大城市,要不收拾起来很麻烦。”

“嗯,下次注意。”

管家总是抱怨我的义举,而我其实不在意。

而且,跟着我出差的人,在各种方面都会得到提升。

比如:

“少爷,每次跟你出差,我们都觉得自己的战斗力提升了一个档次。”

“少爷,你到底是怎么把人的脑袋塞进屁股里的?”

“少爷,咱们要不要去攻打总统府?”

“少爷,有个叫珍妮的女孩很漂亮,要不要去揍她的男友?”

“少爷,我发现外星人了,咱们去外太空当劫匪吧?”

看, 故障乌托邦

我家的侍者们一个个的都变得更聪明了。

他们找到解决事情的根本方式。

暴力!

对。

暴力。

作为【探秘者】,我受够了那些攻略里的绕弯子,做计划,考虑后手,这些都是【残血者】干的事情,我是谁?我是【探秘者】,都杀干净了秘密就都没了,是不是?

管家提醒我:“少爷,老爷给你预约的心理医生,明天早上十点。”

我无所谓的坐在车后座上,冷哼了一声,心理医生……好吧,我确实应该看看医生了。

我叫索伦。

一条孤独的公路将树林一分为二。

司机的后视镜上能看到我是个怎么样的男人。

眼镜片后是一双如同海洋般深邃的双眸。

眼镜片上,眉毛舒缓的展开,眉宇之间的沉稳透着领袖式的威严。

车轮行驶在美利坚某公路上,碎金般的阳光穿过枯叶,从窗外斜照我的面庞上。

呕,天呐。

这是一副什么样的画作……就好像是顶尖画家勾勒出的轮廓,触目惊心的线条叫人看的心跳加速。

或许我得找个画家记录下我的脸了。

画家。

画家。

我认识的,画东西最好的人是……我恨画家!

妈的李诺!

上次说给我画个肖像,丫画了一百二十二副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