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没朋友啊？”

“因为我跟你一样！”

“哈哈哈哈……”

“哈哈哈……”

年回头张望一眼，见李荒与孤在那放声大笑，他啃着烧鹅吃的满嘴流油，跟在剑姐身旁看着她在一个做鞋子的小摊上驻足。

那是为小孩子做的虎头鞋，还有虎头帽，精致的很，虽用的不是上好的料子，却也透着摊主为之倾注的心力。

“小姐，为家里弟弟买一个吧？这是神州传统，小孩子穿虎头鞋，戴虎头帽，来年长成小老虎呢？”

摊主慈祥的笑着，剑姐回头看了一眼与孤站在街边密谋嘀咕着什么的李荒，淡淡一笑。

“不了！我家孩儿和老虎作伴呢”

“这鞋子送给家里小辈也是极好的”

“我家里没小辈，就一个作妖的祖宗”

剑姐尝了口糖葫芦，年不知道她这会是剑姐还是天尊，越是跟着越是害怕，见李荒和孤和自己越走越远，忍不住开口叫了一声。

“咱们走慢点，他俩该找不着咱们了？”

“年，你和我儿关系不错，可知道我儿素日里都在干什么？”

剑姐转过身来看着年，烧鹅此时掉在地上，年龇了龇牙。

“到底是冲我来了，李荒是我亲兄弟，我……”

“我儿是你亲兄弟，那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老娘？”

“额……这个……你就算是我老娘，我也不告诉你，李荒不让我把秘密跟你说，我是不会说的！”

年捂着嘴连连后退，剑姐捏起最后一粒糖葫芦放入口中，吐了几个山楂籽在地上，万物一寂，年只觉得身躯一静，竟难以动弹，回头看去，李荒与孤的身影那般的远。

“你你你……你要为难就去为难李荒啊，我跟李荒关系其实没那么好，他跟那个小老虎穿一条裤子了，我就是个大笨年，我哪里知道那么多啊，李荒从来不把重要的事情告诉我”

年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见剑姐一步一步走来威慑十足，他越来越是害怕，但还是咬着牙闭上了眼睛蜷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