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菲洛听了也不免得再是好一阵尴尬地笑:“哈哈……”再在那几声干涩的笑声过后沉吟了片刻,才再对面前的俄里翁开了口:“……不过,如果真要说的话其实也有就是了。”
“那是什么?”让俄里翁听了是那样的心中瘙痒难耐,急急忙再追问上了一句。
“其实你肯定知道,就是马克思一生所坚持的,最最纯粹的科学社会主义。”菲洛笑着,将那个足够让俄里翁震惊的大张开嘴巴的答案说出:“虽然这是最最早期的,最最经典,也最最容易被那些个好奇‘主义’的人们所忽视的内容,但他就好像是教会了你学习医术的规范,教会你如何去做判断土地生了什么样的病,又需要怎么样地去救治。所以虽然古早,也远比什么布哈林,托洛茨基之流显得没有那么高的知名度,但确实是最有用的,最艰难的路。”
“可那不会过时嘛?”震惊的俄里翁,震惊的问着。
“怎么可能会过时?教你如何认识社会现象、如何去理解这些现象,并最终教你如何去引导社会实际,这种最基本的方法又怎么可能会过时?
另一方面,科学社会主义可是一门学科,他就像是自然科学一样,可以进行理论的更新迭代、淘汰吸收。它又不是什么死板的宗教圣经一句话都改不得,而是人人都有质疑的权利,只要质疑者能够提出足够分量的证据。像这样的科学又怎么可能会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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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菲洛也只是耐下了性子来,仔细地再跟面前的俄里翁解释着:
“不过可得注意,坚持科学社会主义也并不代表科学社会主义就是你的意识形态了,一定要摈除意识形态的影响,不能有宗派成见,我们口中所经常提到的各种派系的名字,那只不过是一种符号学的分类,只是单纯的为了分类,以及方便表达而存在,并不代表着真有什么托洛茨基的学说门派,因此而更进一步站队互相攻击互开左籍更是一种弱智的行为,所有想要寻求改变而开始了学习的都应当是朋友,无论其思想。应当彼此团结共同学习,而不是分化,清晰的认识到这一点,远比多少多少年的系统学习更加重要的多。”
再看听完了菲洛话语的俄里翁,似乎是真的明白了什么,这会也不再开口说上哪怕一句,仅仅只是默默地后退开了一步,对着那菲洛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超!”
“哇哦!”
一下子便直接将那菲洛,以及菲洛身旁不知什么时候从其肩头松开手了的西瑟都给吓了一大跳。急急忙地四只手伸出去搀扶着那深深躬下去了的俄里翁,想要将其扶起。
“快起来!你鞠躬干嘛!”
而在那俄里翁禁不住西瑟的手劲而被生生抬起来了之后,那张俊秀的面容之上却又显难色:“只是,菲洛同学你虽然说得很棒,但,实践?在这座城市里头我们可能根本就没有什么实践的机会……”
这一句话完,还不等其他人作何反应,那后头一直微笑着听着这边交流话语的艾玛书记先是双眼一亮,再是主动地开了口插进了话来:
“那么俄里翁同学,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