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皎月心中本就对他刚才捏自己脸充满了怒火,现如今他还讽刺自己说自己不是弱女子,原先她还不是很在意女子弱不弱这件事。
可倘若在他的眼里别的女子都柔弱唯独自己强的可怕,就好比在说自己个假小子一样,越想越气,抻着脖子满眼怒气的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就放声大骂。
“你个卑鄙阴险的小人懦夫,明知打不过我们就趁我们熟睡时绑了我们,当真是阴险卑鄙又恶心的小人,我再问最后一遍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我们知道的那么清楚?”
谁知那男子依旧以为郡皎月是在用激动法,全然不知因为自己的一句反问话把人家惹怒了,唯有落晖知道要是郡皎月被放开的话他就完了。
甚至没意识到危险的屿礼还毫不在意的用蔑视的眼神瞥了一眼此刻被自己一番话气的面红耳赤的郡皎月。
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竖着拿起手中的剑边观摩边说着:“想要激怒我?这招对我没用的,我从小就被旁人说各种污言秽语早已习惯了,
更何况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今天就得死在这春暖花开时,多好啊死了还有盛开的鲜花相伴,如若你真想知道的话那我便告诉你吧,我叫屿礼,屿是山川岛屿的屿,礼是诗书...”
此刻的郡皎月没那耐心去听屿礼款款而谈的介绍自己的名字是哪个字,因为她现在的脑子里只充斥着一个想法想要暴揍他一顿。
本就没有什么耐心索性直接打断了屿礼的说话,扯着脖子抬头和屿礼对视上了视线,只见屿礼挑衅般的挑了挑眉毛,彻底把郡皎月给惹毛了。
不知痛的挣脱着绳子大声对着屿礼那失了心智的模样吼道:“屿礼你个疯子,在这冠甲榜上取得一个好的名次就那么重要么?重要到你要杀害一个个比你名次高的人?这样值得么?”
却不知她说的这一番道理屿礼油盐不进依旧我行我素,均安和落晖还有刚刚迷迷瞪瞪醒来的无念瞪大了双眼看着郡皎月和屿礼的对峙。
听完郡皎月的话屿礼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和感动,因为这么多年了,没人关心过他,郡皎月算是第一个用反问来问他的人。
可此刻的他早已被冠甲榜的名次牵制住了思想,所以郡皎月不管说的多么有道理在他这里就是为了晚死拖延时间的负隅顽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