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认真的练习着新学习的技能，包括秃鹰他们，他们甚至比别人更卖力，只有这样，才能发泄他们的悲痛。

叶晨走到一边，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张兰兰的电话。

“叶晨哥哥。”

熟悉的声音很快便响了起来，还是一向的安静温柔。

过了这么久，张兰兰从来都没有跟自己提过哥哥葬礼的事情，让叶晨不得不再一次感慨她的善解人意。

“还没睡呢？”叶晨干巴巴的说道。

“还没，在看书。”

说完之后，两个人全都沉默了下来，张兰兰是在等着叶晨说话，就像她一贯做的那样，叶晨是话到嘴边，一下子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叶晨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敏感如张澜澜，已经做好了叶沉满嘴跑火车的准备，但是一直都没听到叶沉说：“你有没有想我啊？”她的小手攥到了一起，像是感应到什么一样，呼吸一些不稳。

“你哥哥……”叶沉深吸了一口气：“一个星期以后，举行葬礼，你要不要请假过来？”

就像是叶沉预料之中的一样，张澜澜久久没有吭声，只听到她压抑的低泣声。

“哥哥……”她叫了一声，不知道是在叫叶沉，还是在叫张山。

“这两天我就安排请假的事情。”再说话的时候，张澜澜的语气已经平缓下来：“谢谢叶沉哥哥，你们费心了。”

这话让叶沉的心都揪到了一起：“澜澜，你可以不用这么懂事。”

“我有些困了，先睡了，见面再聊吧！”说完，叶沉这边就听到了“嘟嘟”的忙音，他知道张澜澜一定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现在她的小脸上一定布满了泪水吧？但是她坚强的不想表露出来自己的脆弱，也不想让自己担心，懂事的让人心疼。

“我永远是你的守护者。”叶沉编辑了一条短信，接收人是张澜澜，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将手机又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