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傻柱说道。
“不会?”李抗日笑了,“柱子,我想起来了,你还有一个爹吧?现在估计已经被抛弃了,至于死是活我就不知道了 。”
“何大清?”傻柱惊了,这时候他想起了自己还有个爹,“会被抛弃吗?”
“傻柱,肯定会啊,你想,你爹睡了人家白寡妇儿子他娘,你想想,等他们长大后会怎么对你爹?你仔细想想,假如你是白寡妇儿子,你会不会恨你爹睡了你娘,我说的不是你亲娘,是白寡妇。”许大茂笑道。
“这……我不知道怎么说!”傻柱无话可说了,因为确实,他知道,是他他也会恨自己亲爹。
“不知道怎么说就是认了,认了就好,傻柱,我告诉你,你以后见了我你得给我放尊敬点,听到没?我是你恩人,一辈子的恩人。”许大茂嘚瑟道。
“好吧,大师兄,我感激你一辈子。”傻柱说道。
“哈哈哈,这还差不多 。”许大茂大笑道。
“大茂,其实你除了感谢我,你也得感谢柱子,其实你们是生死冤家的命。”
听李抗日这么说,傻柱来了精神,一改刚才的颓废,“师父,怎么说,快说说。”
“师父,不会吧?我和他是生死冤家?”
“不是吗?我没来之前你们是不是打的不可开交?”李抗日笑道。
“那倒是,”许大茂悻悻道。
“许大茂,不是打的不可开交,是我打你。”傻柱又嘚瑟了起来。
“德性,现在你可不是我对手。”许大茂鄙视道。
“大茂,其实要不是我来你肯定会没孩子,是吗?”李抗日问道。
“师父,这事儿我得感激你一辈子,不,下辈子我还感激你。”许大茂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