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韩远故意这样说,而是他觉得这白晴对普通人来说偶尔尝一下提神醒脑还行,而一旦喝多了恐怕会跟毒品一样上瘾,并且对大脑有一定的损伤。
郭振兴却不明白,只是询问道为何。
韩远淡淡解释道:“你现在觉得自己精力旺盛,说不定那是因为在透支你的精力,如果你不担心日后精力衰弱,那便大胆放心的喝,全当我刚才没说。”
郭振兴闻言吃惊的看着韩远,随即又看向自己手中的茶盏,他不敢相信的小声问道:“不会吧?”
“这就如同因果,有因必有果,有得必有失;当然这些都是我的猜测,你可以选择不信。”韩远淡淡道。
听到韩远这样说,郭振兴哪里还敢碰这茶,急忙将手中的茶给倒掉了。
接着他将手擦拭干净询问道:“燕兄弟,你觉得这老不死的上套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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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远摇摇头回道:“不好说,刚才他的话中有真有假,一时很难分辨;但能肯定的是他的欲望极强,我想郭家只是他的第一步,等你这边事情搞定之后,他一定还会有更大的谋划,不然也不会这么想要我加入他齐府;说的好听是要我保护他,实则是要我替他清扫障碍。”
“那燕兄弟你为何还要答应他?”郭振兴问道。
韩远斜了他一眼,说道:“我不答应他,你与那女子之事我怎么去调查?怎么弄清楚他究竟在打着什么算盘?这一切归根结底还不都是因为你?”
郭振兴羞愧的低下头便不再询问。
“你等下回去将我们今日聊天的内容通通告诉二少爷,提前让他与丧彪他们做好准备;府中的下人尽量不要将实情告诉他们,以免漏了陷。”韩远吩咐道。
郭振兴点点头。
随即韩远又想到了什么,便又对他说道:“我觉得明日夜晚我出现之后,你也最好到二少爷的院子来。”
郭振兴疑惑问道:“为何?”
“想办法让你受点伤,这样你也可以在齐单心面前卖点惨,说自己是为了洗脱嫌疑故意为之;当然我不会让你受很严重的伤,顶多是些皮肉之伤。”韩远说道。
郭振兴一听韩远要让他受伤,一下子便有些胆怯起来,他小声问道:“一定要这样吗?”
韩远便瞪了郭振兴一眼,他随之吓了一跳,连忙说道:“明白了,明白了。”
过了一会,韩远觉得齐单心应该走远了,便起身说道:“带我去醉烟楼!”
“啊?燕兄弟你当真要去?我以为你刚才说的玩笑话!”郭振兴诧异道。
“我不去齐单心必然会起疑,他一定会安排人晚上去醉烟楼打探我的情况。”韩远说道。
“也是,那老不死的疑心极重,若是燕兄弟你没在醉烟楼过夜,他想必会询问你去了何处,到时肯定又会派人调查。”郭振兴起身说道。
“你也不傻,既然都明白那还不赶紧带路。”韩远大声道。
韩远之所以要去醉烟楼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郭振兴当天是在醉烟楼与齐单心喝的酩酊大醉;以郭振兴自己的说词,往日里在醉烟楼喝个当天的两倍量,他也不会醉的像那日一样,因此韩远觉得有必要去醉烟楼了解一下当日的具体情况。
就在两人快到醉烟楼时,韩远又遇见了刚认识的那罗;而那罗也看见了韩远,于是便微笑的朝着韩远走来。
走近之后,双方各自抱拳打了招呼;随后那罗看了眼韩远身旁的郭振兴便眉头微蹙,韩远眼尖的发现了他的异常,便询问怎么了。
那罗则对郭振兴说道:“这位公子可否伸出手掌让我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