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宋某未调查清楚,闹出了误会,还希望韩大人不要见怪;宋某前来便是特意来将韩大人店铺封条撕掉的。”宋元辉恭恭敬敬的说道。
韩远闻言,便从袖中拿出那张纸来,递到宋元辉面前,说道:“哎!也怪韩某刚才语气有点冲,其实宋大人都是在依章办事,是韩某过于无理取闹了,既然宋大人要撕掉封条,那该要走的流程咱们还是要走,宋大人,过目吧!”
见到韩远手中那张叠好的纸,宋元辉是极为想拿过来一睹为快,看其究竟是从何地方将空调造出来的;但他还是极力克制住了自己那按耐不住的手,他知道真要将那张纸接过来,不管里面的内容是何,韩远都将借此发难。
见宋元辉一直不接,韩远便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宋大人?您之前在户部不是一直想要知道吗?怎么如今给您却不要了呢?”
这如今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借宋元辉两个胆子他也不敢接,一旦拿了过来,这贴上的封条必定是撕不下来了;而且看尚书大人的样子,此事不解决好,不单单是他自己会出事,可能还会牵连到尚书大人;如此一来,宋元辉只能厚着脸皮乞求韩远原谅自己之前的过错。
“韩大人,您就不要再逗我了,现在我便将封条撕下来,您看如何?”宋元辉讨好着说道。
“刚才便说了,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不然别人还以为我韩远办什么事都要靠关系呢!”韩远坚持道。
宋元辉闻言,无奈道:“韩大人,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让我撕掉封条呢?”
宋元辉此时心好累,这是他第一次求人撕掉封条,往常都是别人来求着他,何时他这样求过人。
“诶!宋大人此言差矣,不是我要怎么样,而是律法规定了怎么样!我们都是大夏的好子民,要遵纪守法,不能做触犯大夏律法的事情,这样是对陛下的不敬。”韩远一本正经的说道。
宋元辉闻言,明知道韩远是在故意戏弄自己,却又无可奈何;心里早就已经将韩远的全家给问候了一遍,但却不敢表现出来丝毫。
“韩大人,您就不要再逗我了,之前是我的错,我不该故意为难韩大人,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当之前的事未发生可否?”
韩远两手一摊,他一脸无辜的说道:“宋大人,您真的误会我了,我何曾记恨过你,我很敬佩宋大人的行事风格,秉公执法,大公无私,正巧店铺也被查封了,我也许久未去城门司了,明日便去城门司找章大人,让他好好宣传一下宋大人的行事风格,到时传到陛下耳中,说不定陛下还会赏赐宋大人。”
宋元辉一听,就差点给韩远跪下了,他叫苦不迭的说道:“韩大人,您就不要再逗我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就发发善心放过我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儿,您就行行好吧!”
韩远心可没有这么善,随便两句服软的话他就能放过宋元辉,因此便准备继续戏弄他;原因无他,如果宋元辉硬气一点,而不是转头就来跟自己服软,他可能还会高看宋元辉一眼;但宋元辉越是服软,韩远越是不想轻易放过他;如果宋元辉知道韩远心里是这样想的话,他打死都不会来跟韩远认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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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此事就算了吧,我看宋大人是真心来与你认错的,便就这样吧!我们也早些将封条撕掉,不要耽误了生意。”珠珠拉着韩远的袖袍说道。
正要继续的韩远闻言,便只能叹息对珠珠说道:“哎!珠珠,你还是心太软,这样别人会觉得我们好欺负的;随便来个阿猫阿狗冲我们叫两句,没过一会又舔着脸来认错,我们立马就原谅他,下次他还是会对着我们叫的。”
宋元辉听到韩远的话,心里的怒火都快直冲脑门心了,韩远这是变相的在骂他跟畜牲一样;他紧紧的握着拳,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有机会骂韩远,他怕他一个没忍住就要对着韩远破口大骂,他知道,那样就正好中了韩远的计划。
珠珠轻轻捶了一下韩远,示意宋元辉还在这里呢,怎么能说出如此过分的话来。
韩远看向宋元辉,装作不好意思的说道:“哎呀!宋大人您看我这嘴,有时候就是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