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董夫子一直不停的给珠珠夹菜,说她还是瘦了些,日后若是要生孩子怕身子遭不住,原本珠珠极为反感,但听到后面时,不由得羞红了脸看着韩远;韩远则是装作没听见,一个劲的埋头干饭。
酒足饭饱之后,一行人便一同离开了盼月楼;
路上,韩远与董夫子说道:“夫子,晚上是否有空?”
董夫子看着他询问道:“韩大人有何事?”
韩远微微一笑:“也没有什么事,刚才在珠珠那里吃的午膳,算不上在下做东,晚上在下请您去喝酒听曲,您看是否方便?”
董夫子闻言,低声询问道:“韩大人说的地方莫不是贵月楼吧?”
“夫子这您都知道?”韩远惊愕道;
但随即一想便恍然了,将进酒那几首诗便是从贵月楼传出去的,由此可见听过将进酒的必然也听说了贵月楼。
“这岂会不知,韩大人在那里七步一诗,外面传的可是神乎其神。”董夫子淡淡一笑。
韩远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老夫还知道韩大人作将进酒,却是为了见那贵月楼的花魁。”董夫子摸着胡须微微一笑。
韩远闻言,笑的那是更加尴尬了,这也是在这片天地,要是在现代,当着可能是自己以后老丈人的面聊这个,那还不得被老丈人当场捶死在这里。
董夫子见韩远未说话,便又开口道:“晚上想来也无事,见一见这花魁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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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上我来典客署接您。”韩远笑道。
走到街口处,两拨人便分开了,因为韩远要回诸星楼,而董夫子几人要回典客署;况且与董夫子一起走,韩远有些不方便;董夫子走到哪里,便有一群才子跟随着一同走,时不时还会向董夫子询问一下问题,这让韩远在旁有些不自在,像是被围观的动物一样。
与董夫子分开后,珠珠问着韩远:“公子,晚上你是否要去贵月楼?”
想必刚才在路上应是被珠珠给听见了,因此韩远没有隐瞒,他回道:“嗯,夫子明日便要启程回去,我总该尽尽地主之谊吧!这中午乃是你这个女儿做的东,晚上我总得意思意思吧!”
珠珠闻言却哼道:“公子想必是许久未见芙霜姑娘,因此心中想念,便找这个借口去看望芙霜姑娘吧!”
“我怎么感觉珠珠你吃醋了?”韩远好笑道;
“吃醋?公子是何意思?”珠珠反问道;
于是韩远便跟珠珠解释吃醋是何意思,珠珠闻言俏脸一红,急忙跑进了诸星楼;如今珠珠也在诸星楼混熟了,那些守卫见着她偶尔还会与她闲聊两句,珠珠也是表现的落落大方,每次守卫与她说话时,她都会停下来,很认真的与他们交谈。
俩守卫见珠珠有些害羞的跑进了诸星楼,便看向后面的韩远;韩远却笑着对他们说道:“空了赶紧找媳妇去,两眼珠子瞪的都快出来了。”
两人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在回来的路上,韩远其实还在想一件事情,因为他从珠珠的名字中得到了启发,他要创业挣钱,毕竟他将来几年都拿不到俸禄了,必须想办法挣钱了,况且年后出门历练也是需要大量银子支持的。
“明日便去地下城问问看。”韩远在心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