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大夫,又要麻烦您了。”
熊哥被人搀扶着,笑的有些谄媚。
时景瞟了一眼他和他一众兄弟血淋淋的屁股:“怎么回事?”
“嘿嘿,擅自出营被抓了,挨了顿板子。”
“擅自出营?”时景不赞同的看着他们:“军营有军营的规矩,你们怎么能擅自出军营呢?出去干什么了?”
熊哥:......
竹竿:......
鼹鼠:.......
其他人:......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时大夫。
他们干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这么有信心他们不会将他供出来?
时景给了他们一个和煦的笑。
竹竿顿时打了一个哆嗦,垂下了头。
他们还真不敢,怕死后也不安宁。
熊哥嘴角抽搐了一下,道:
“昨日偶然得知同乡埋骨之处,那同乡于我有救命之恩,听闻他连座像样的坟茔都没有,心下实在难安,一时冲动,便拉着同帐的战友们一块出去,将同乡重新下葬了。”
时景啧啧了两声:“这理由也太烂了,你们长官就这么相信了?”
“时大夫所虑有理,所以我着人去乱葬岗查看一番,才洗脱了他们奸细的嫌疑。”
爽朗的笑声从帐外传来。
待他话落,来人已经走到了近前。
三十来岁,中等身材,浓眉大眼国字脸,一看就是个豪爽汉子。
“张校尉!”
看见来人,兵士们纷纷行礼,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