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这个安排,必定不是唯一,你还做了哪些安排,我也不想多问,只想知道你要做什么。”
镜川好似不是“神格”,竟然会有些许好奇心思,倒也不怪他好奇,实在是他看着江洋一步步走到今天,眼看着就成神登天,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时间跨度竟还是一万年。
其实,
祂是知道江洋身份不是看似那般简单的,不然也不会初见时就把“人性”和“兽性”的金血给了他,后来又做出“一呼即来”的承诺,但后来的一桩桩,一件件,让祂摸不清江洋的脉络,搞不清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
如今,又是交代后事,又是许下重诺,祂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至于重诺条件,十万年而已,在这“时空壁垒缝隙”中,时间算得了什么?
“那年我像只虫子,眼睁睁看着惨剧在我眼前发生,即便我拼尽全力,也只是螳臂挡车,蚍蜉撼树,我不恨那时的任何人,包括敌人和弱小的我,各有立场,互为敌人罢了,
人生际遇好似轮回,如今,‘命运’的车轮再度朝我压了过来,
好的是,我不再是当年的我了,
坏不是,敌人也远非当年那人可比的,
当年,师傅为了守护我的秘密,铺平我的前程,当着全城人的面力竭战死,再加上,我也不是一个妥协认命的人,
如果,再给我三年,不,再给我一年时间,情形局势肯定不是现在这样,一切都会顺理成章,一切都将迎刃而解,可惜,没时间了,
我只能孤注一掷,选择也只能‘退而求其次’。”
江洋并没有正面回答镜川的问题,反而像是感叹一般,絮絮叨叨说了好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