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贺行屿倒了杯水,笑:“前几天不是还说一个人自在?现在又盼着我回去了?”
她嘴甜:“没有,前几天我是一时被放假的开心冲昏了头脑,我还是要你在我身边,我才更开心。”
男人低笑,柔声哄她:“知道了宝宝,我争取尽快回去。”
手头上的工作,他已然在快马加鞭。
第二天下午,霓音就收到消息,他今晚的飞机回到京市,行动力简直不要太强。
晚上在家里,霓音正好开了个直播,和粉丝们聊天,大家期待让贺行屿出出镜,俩人甜蜜互动一下,霓音说没办法,“贺行屿出差了,他不在家。”
九点多,她直播快到尾声,这时书房门被推开,她抬眼就看到是贺行屿一身矜贵,外头披着灰黑色长款羊绒大衣,上头落了点雪,肤白冷眸,面容清逸矜贵。
看到他,霓音眼睛亮起:“你回来啦?!
J一回到家,他就在寻找他的宝贝,看到霓音,男人朝她走来,“下雪了,回家绕了一会儿路。”
他走过来,搂住她,直播间里听到这声音,纷纷好奇:【是贺总回来了吗!本来以为下播前贺总都回来不了了。】
【好想见贺总啊!!!】
霓音朝贺行屿笑:“你要不要入个镜,我还在直播,他们刚刚都说想见你来着。”
贺行屿没拒绝,和粉丝们淡声打了招呼,随后回房先换下大衣,而后贺行屿回来,就看到她还在和粉丝们聊天。
等了会儿,他耐心消耗殆尽。
他走过去,“好了么。”
霓音转眼看他,“怎么了”
随后她旋即被搂住,贺行屿戴着婚戒那冷白指尖盖住了手机摄像头,故意使坏般,俯身逗挑索吻。
霓音心脏重重一跳,几秒后他轻咬了下她红唇,似笑非笑开口:
贺太太,该下播了,接下来是少儿不宜。”
这话太过大胆。
什么是少儿不宜,昭然若揭他如低音炮的声音落在话筒里,直播间炸了:
【啊啊啊少儿不宜!这是我能听的吗!】
【贺总好不容易出差回来,当然等不及想和老婆贴贴了,他可着急了哈哈哈哈。】
【求求了,什么少儿不宜让我康康,我是成年人不是少儿了!】
【我也想看!!!!】
霓音没想到贺行屿这么坏,整张脸都红透了,最后关掉了直播页面,她害羞嗔他,男人没理,一把抱起她往卧室走去,仿佛一秒钟都不想等似的。
结婚也几年了,这人还是和一开始一样,出差几天回来,就这么火急火燎的回到卧室,她就被抱着抵在门上,男人俯身看她,黑眸yu色浓重:“宝宝想我了么。”
她所有思绪被落下来细细密密的吻揉碎打烂,软了耳根,男人吻得更重,逼问:“不想么?”
她呜呜了声,攀住他肩膀,“想”
“没感觉出来。”
霓音主动寻索他的吻,学着他一样主动勾惹,像藤蔓一样缠上去。
她眼尾浮现淡淡的殷红,直到把自己弄得呼吸稀薄,眼巴巴看着他的一双眼睛湿润润的:
“这样还感觉不出来么”
她又纯又欲,害羞中还带了点笨拙的青涩,可因为太过了解彼此,就连下意识的举动都能直戳对方心脏。
贺行屿转身把她抱了进去,面对面坐在沙发上,掌心探入考察着,她如坍塌的棉花糖,男人见此松了唇角:“怎么一碰就这样。”
说她是水做的,盘扣一颗颗被拨动,霓音面颊跟放进蒸笼一样,何尝没感觉到他的爱意:“你你不也是”
他指腹挲她后腰,更往昂首按,哑声道:“知道么,刚刚在路上想到宝宝,就这样了。”
她害羞透了,红唇再度被捕捉住,过了会儿她被放倒在沙发上,就在这里,他气势汹汹攻城略地。
光影一点点汇聚成海,流淌过指尖,滴落在地上,贺行屿沉重的呼吸悬停在上方,如火燎了下来,下颌的水珠摇晃,最后砸在她鼻尖,把她溶解。
过了会儿,他甚至抱着她起身,在房间里走动。
霓音跟断了线一般,感觉如云在空中飘荡,只有他能给予又凶又重的真实。
娇哭音和沉重气息交混。
一室如春。
第一次结束在穿衣镜前,霓音像是被抽走了魂,娇滴滴哭,视线都是恍的,等了很久后,贺行屿抹掉她脸上的不知是汗还是泪,低笑:
“是不是要脱水了。”
他们太过适配,和从前一样,霓音就是个宝贝,轻轻松松就能到,有时候他甚至都不太敢加技巧,生怕她太快就累趴了。
不过有的时候他也坏,一开始就快而急,霓音一个晚上过后跟虚脱了一般,后来后面几天坚决不让他回房睡觉了。
霓音眼睛通红,此刻像只小兔子,埋着脸都不好意思看他:“弄脏你西装了”
他的西服都是定制款,一套就至少六位数。
这样一弄,是铁定报废了,她本不想的,他刚刚偏哄她一定要那样。
这对她来说是不好意思,对他来说,看到小姑娘为他这样,就如同男人的功勋章。
他啄她红唇,勾起唇角:“弄脏又何妨,这又不是第一次了。”
上次半夜去剧组探夜班,在无人的地下车库,劳斯莱斯里,她都把车弄脏了,他也觉得无所谓。
夜深了,从浴室出来,霓音趴在他肩头,哄他说明天白天再补,他这才暂时作罢。
男人走去给她倒水,霓音喝完重新躺到他怀中,就闻到他身上被她染上的玫瑰香味,像是把那抹雪松冷香拉下神坛,他在她面前,也毫无冷情冷欲可言。
都没什么睡意,俩人聊着天,霓音想到一事:
“明天有空的话,我哥叫我俩去家里吃饭,说是闹闹想我们了。”
闹闹是容微月和傅蔺征的儿子,今年已经两岁了,继承了父亲的帅气和脾气,活脱脱一个小傅蔺征,平日里闹腾的很,却也是傅家最大的开心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