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头越来越晕。
齐飞飞给自己吃了一粒止血的药。
又用外用金疮药给胳膊腿都撒上药粉,包上。
后背咋整?
她总不能光波出溜的让霍盛给她上药吧?
在梳妆台前转来转去的看。
最后想出个主意。
拿棉花沾了药粉,背着手往上扑,不大精准,扑上多少算多少吧。
多鼓捣几次,也还行。
把自己缠的跟个木乃伊了。
她现在不想管霍盛,也不想管在外边来回转悠的大老虎。
她感觉头晕,还口渴的很。
三两口吃了一个大桃子。
第一次去了正房的卧室,找了一套宽松的棉布里衣套上。
床上还铺着她从木匣子里拿出来的那件苏绣蚕丝衣服。
在她朴实的生命里,这屋里的一切都是不能糟蹋的,她忍着头晕,去了南罩房她平时睡的那间屋子,倒在床上就睡了。
霍盛洗完澡,上完药,听话的用床单把自己裹起来。
不时的朝外张望。
直到看见齐飞飞去了隔壁的房间,是走进去的,只是比平时慢了点儿,看来没大碍。
这才放下心来。
一直都没睡,他也很困,躺在床上睡下了。
只要齐飞飞在,他就安心。
在两个人睡的昏天黑地的时候。
金虎一行人也在睡觉。
原来他们在金虎的带领下,也打了几只兔子,还捡到了两只野鸡。
十来个人都很开心,觉得跟着金虎真是太好了。
前两天跟着齐老七在家门口转悠,还不让开枪。没劲透了。
现在多好,有肉吃,明天说不定还能打到更大的,据说金虎打野猪黑熊都不在话下。
只要遇到豹子,立功就是一定的,豹子皮可是很值钱。
大家满怀壮志的把打到的野物都烤着吃了。
吃完钻雪洞里睡觉,就等着明天大展拳脚了。
在睡的正香的时候,危险悄悄的降临了。
老虎把他们丢弃在雪堆里的内脏都吃了,但对于一只成年老虎来说,那都不够塞牙缝的。
它扒开一个雪洞,叼起人就跑。
被叼的人,连一声惊呼都没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