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利君大吃一惊,山上博物馆有人偷入,山下据点马上被人攻击,这绝不可能是巧合,当机立断,至少先废对方一人,抢过对讲话筒,下令开枪。
就听那头传来众声惊呼,萤幕上缓缓举起双手的谈灵笑,脸露冷笑,把手一放,馆内稀世珍宝随之掉落,能进博物馆的哪样没有千百年历史,连捧起转移都是小心翼翼,深怕误伤文物,哪经得起他这般随抛随落。
众警有的飞扑急救;有的误扣板机,还有遭流弹所伤,惊呼哀嚎声此起彼落,场面瞬间一乱。
就此一刹那,谈灵笑矮身探手,後发先至,躲避流弹的同时,探手将落下的文物重新抄起,脚下一顿,蹑云踪乘风踏云,脱出重围而去。
机关重重的博物馆他都能来去自如,精锐军警在他眼里如同玩物,众警惊怒之下,呼嚷喝令,封锁全山,缉拿盗宝贼子。
只气得郑利君七窍生烟,想来这盗者跟刘传笙的组织必有关系,如此同时发难,意在让财团应接不暇,引警方介入调查。自己如此谨慎,仍着了对头的道,忍不住大声飙骂:「下午探查的人到底去哪里了!不是说已经跟到他们的行踪了吗?!」
身旁部属见首领发怒,赶紧弯腰道:「非常抱歉,富纳湖总队已在下午五点回归并开始货物转移作业,回报派出的侦查小队分成三组在外,定期传来消息,追踪到的一壮一瘦两名嫌疑人都徘徊在同一位置,没有异样的举动……」
郑利君一听,微一细思,「陷阱」两字刹然闪过,登时恍然,此时总部的入侵警报器呜呜响起,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