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关上,室内彻底静了下来。
顾烟雨怔怔地盯着餐桌对面那张银行卡,越来越觉得荒唐,片刻过后,她将脸埋入掌心,心中的痛逐渐加剧。
终于在第四天的时候,顾烟雨去找了杜颂。
杜颂那天刚刚见完一个客户,顾烟雨就在酒店大厅的一楼等他。
短短几天不见,她看起来憔悴了不少,杜颂不解:「雁声不是已经回来了么?你怎么脸色比之前还要难看啊?」
「阿颂,你知不知道他去临川是干什么去了?」她问他。
杜颂皱眉,「这几天我们各自都很忙,我也没见着他人,等我见到他我问问吧。」
顾烟雨失魂落魄地点头,「好。」
她的状态看起来有些差,往门口走时差点撞到了人,杜颂见状上前抓住她:「你们出什么事了么?」
顾烟雨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摇摇头。
但杜颂却清晰地看见了她眼里的泪花,他刚想追问,顾烟雨却拨开了他的手,走了。:
晚上,杜颂去找江雁声。
江雁声让他就在公司里等他,他过去。
他们就在栎城金融中心的写字楼租了个办公室,地盘规模不大,三百平米都不到,做倒腾地皮的生意,也自己竞标,准备开始看地。
加上他们两个,员工总共都不到二十人。
江雁声赶到时,杜颂还在加班,明天有个项目要竞标,因为摸不到对手公司的底,这会儿还在讨论方案。
害怕价格给太低拿不下来,又害怕价格虚高吃亏。
公司统共就两个会议室,他们去了另外一个。
杜颂开门见山,说起烟雨下午去找他的事。
江雁声将一摞文件放在他面前,接着杜颂的话说:「正好,我要跟你说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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