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应该知道你们牵扯进一个什么样子的案子里,稍有不慎,搭进去一辈子也不是不可能……」
「警官不用威胁我……」江雁声笑笑:「好心当成驴肝肺就是丁r这样的吧?你都说那是重犯,你们分局这几年来毫无建树,别说是抓人,就是连对方的鬼影都摸不着一个,现如今,有人将人送到你们面前,还要反过来将一军?」
「我今晚是只身前来不错,但也不是全然没有准备,」丁疆启狠狠看着他那张脸:「凭你们前几次的动作,上报申请拘捕令……」
江雁声压下眼皮,包间灯光昏暗,光影在他眼睑下方投下一片阴影。
他端起一杯起身,递到丁疆启的面前,两人目光对视。
丁疆启竟差点没接下来,男人那道眸子极其冰冷。
恍若冰雪燎原,暗藏杀机的同时藏着一股毁天灭地的恨意。
他的话被打断。
「如果丁r的目的只是为了抓人邀功,那什么拘捕令你尽管去申请,凭我们这几个人,你大可以有一个「无限光明」的前途,保你从此平步青云。」
酒杯被塞在丁疆启手上,他舔了舔干裂的唇。
江雁声说:「而你手上这个宛如烫手山芋一般的案子也可以移交给其他人,反正破不破无所谓,你们这些人也不在乎。」
丁疆启眉头拧得紧,他长了一张过于正派的脸,剔着短短的寸头,五官立体周正,目光如炬。
唇抿得紧,不笑的时候,哪怕不穿那身警服也能感知出来他与常人与众不同的压迫感。
但江雁声很明显什么都不怕。
丁疆启将杯子里的液体全部饮下,将酒杯掼在茶几上,巨大的声响让杜颂眼皮颤了一下。
「近几个月,你们隔三差五往分局门口扔几个嫌犯,那手法和几年前如出一辙,都是你们?」
见江雁声只是挑眉,丁疆启继续往下说。
「每次丢过来的人都有同样一个特征,外伤严重,不是断手就是断脚,手法残忍,但很有分寸,保证每个人都留着一口气,而他们全部都口不能言……」
丁疆启在江雁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放在大腿上的双手攥紧成拳。
「你们跟这伙人肯定利益相冲,也绝对不是站在统一战线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而你们费尽心思,几经辗转把我引到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杜颂侧头望着丁疆启,他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表情严肃,但语气却轻佻:「那依丁r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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