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当时我还去了心理科和精神鉴定科,检查结果都没问题。」
林清侧头望着裴歌,「歌儿,你本来就没问题,去检查这个做什么?」
「阿清,你不知道,那段时间我的状态真的很差。」
「那后来呢?」林清问。
「后来自己好了。」裴歌道。
「那段时间……你的饮食这些拿去查过吗?」
裴歌摇头,这话在暗示什么,她很清楚。
但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裴歌不愿意去做这种恶意猜忌的假设。
过了两天,裴歌在头条上看到裴氏的捐款热搜。
普陀寺一场火灾损失上千万,裴氏捐款一亿用于支持普陀寺的修缮以及文物的恢复工作。
她看到采访里,裴氏的发言人笑对着镜头,「捐多捐少不是重点,文物是无价的,希望各位多多关注后续的重建工作……」
话说得很漂亮。
回家后,她跟裴其华说了这事。
裴其华显然知情,他跟裴歌说:「多做慈善,这是好事。」
「听说那天你跟雁声也在普陀寺?」他问。
想起那天的下下签,裴歌点点头:「在呢,雁声给你请了平安符,爸爸你记得随时带着。」
平安符这东西不过是一种寄托。
一月中旬,学校开始放寒假。
江雁声那天特地将时间空出来接裴歌回家。
她早早地在收拾东西,岑欢是万年不变地在画图。
她房间、客厅两个地方来来回回好几次,最后觉得有些累。
接了杯水慢慢地喝着,看着正在画图的岑欢:「今年寒假还是住学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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