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僵硬得有些并不拢。
他抬手有一下无一下地揉着她的腰,裴歌揪了他一颗纽扣放在指尖研磨,眯起眸幽幽地问:「你怎么逃出来的?」
她只觉得自己问出这句话之后,男人浑身一顿,气息也冷了。
但裴歌是真的好奇。
「难道那首拷质量不好?」她皱眉。
腰上一痛,她抽了一口气,想反咬回去都没那个力气。
质量不好也没道理啊,刚才他收拾她的时候,她可怎么都挣不开呢。
「你怎么拿到的钥匙啊?」她继续追问。
然而江雁声不说话,他低头堵住她的唇。
两人十指紧扣,裴歌浓密地长发散开一片,快呼吸不过来了。
她害怕他又再一次欺负自己,忙求饶:「我不问了,我不问了还不行吗。」
「别弄我了,我浑身都疼。」
她的求饶起了一定作用,江雁声放开他。
后来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他收拾好开车回家。
裴歌的衣服早就被撕烂了,那件风衣也没眼看,根本不能穿。
她穿着他那件西装,窝在副驾驶,里面无物,就这么坚持着。
路上昏昏欲睡,好几次她头差点撞到车门,江雁声将她的头扳过来偏向这一侧,车子也慢悠悠地在路上走着。